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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你是以为我不敢动手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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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川不语,静候着徽宁哭求。

可他等候着,等候着,什么都没有发生。

徽宁只是背对着他呆坐在原地,也不吭声,就这么静默着。

谢辞川上前欲要将她扶起:“就这么不吭声,还是你真打算这么去见六弟?”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徽宁朝他看来,声音很轻,却透出一种诡异的平静,“让六哥知道,我被你们肏熟了,肏透了,翻来覆去的奸干肏弄,浑身上下都被射满了你们的精液……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饶是谢辞川,此刻也难得收敛了笑意:“你……”

徽宁目光木然,慢慢地紧握住落在一旁的发簪,随后倏然收紧五指,又果决的、毫无犹豫地握着它往谢辞川肩膀一扎。

谢辞川闷哼一声,却没有躲开,任徽宁用另一只手心压着簪底,慢慢、慢慢将整根发簪全都插进他血肉之中。

伤口灼热,血液浸润衣物,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戾色,寒意顿时笼罩全身。

令人意外的,他又笑了。

寻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却连眉头都未曾眨一下。

“扎得五哥好疼啊,春晓。”他眉目低垂,清俊昳丽的容颜此刻有种破碎的美感,仿佛在和爱人低语呢喃。

“你会觉得疼吗?”徽宁淡淡看他。

她满身秽浊,甚至脸颊上都带了点点精斑,可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此刻却清亮得惊人。

徽宁的声音,依然很平静:“五哥,你是以为我不敢动手吗?”

“但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徽宁将簪子拔出来,鲜血沿着她指缝往下流,她以手心覆上伤口,慢慢下移,最后落在心口处。

掌心之下,男子的心跳热烈,一声一下,仿佛在敲打她的掌心。

分明和她一样,是活生生的人。

“你和四哥不同,你不会真的觉得疼痛。”

“分明生了一模一样的脸呢。”徽宁唇角勾起讥诮的笑意,毫不犹豫继续讽刺他,“你却只能靠模仿他的喜怒哀乐而活,真是可怜。”

“我说五哥,感觉不到疼痛是什么滋味?”

“你看啊,我将簪子整根都捅进去了,你现下,有什么感觉吗?”

徽宁面无表情发问。

谢辞川却好似听不到她的话,也感受不到疼痛,视线全被她清丽的容颜占据,目光愈发痴迷,只觉得她此刻,耀眼非常。

徽宁缓缓擦拭去簪上血迹:“若爱意和偏执都是虚假的,恨也是没有意义的,我恨四哥,却不会恨你。”

她看向眼前的谢辞川,目露怜悯之色:“我只可怜你,谢辞川,你渴求不到的,却要从我身上得到,但得不到的东西,你再怎么强求,也无法得到。”

“你是这样以为的吗?”谢辞川半点不在乎那汩汩流血的伤口,反而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他贪婪地嗅着少女发间温软的香气:“可五哥是爱你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唯独对春晓的感情啊……我不会输给辞云半点。”

徽宁不说话。

她对这个疯子,无话可说。

谢辞川也不恼,反而亲了亲徽宁的脸颊,柔声哄:“今日是哥哥做得过分了,哥哥和你道歉,我抱你去别庄清洗下,再将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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