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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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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女孩哽咽到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她说……她和慕老师……在一起了。”

她抬眸看向景初:“是真的吗?”

“不可能。”景初太阳穴的青筋直跳,心脏却好像不在跳动那般。

她们在一起了?

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不愿意带她回家,宁愿做炮友也不愿意和她复合,与公司的合约到期立马消失,连自己的家都不愿意回去。

她无法说服自己。

慕意清最先喜欢上的确实是徐延,她只是在她最悲伤、最需要别人关心安慰的时候,献上自己的爱,碰巧捡漏、鸠占鹊巢罢了。

她的牙关咬得越紧,心脏的疼痛越强烈。

傅星凡哭昏头了,从昨晚到现在,拿到c位的喜极而泣,全力奔向喜欢的人身边,得到了被拒绝的结果,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崩溃,她天真地认为被拒绝继续追着就好了。

上午忙完杂志拍摄才抽出空闲拿到手机,却收到了这样一条信息,她问慕意清是真的吗?慕意清没多久就回复她是真的。

幸福的眼泪瞬间变了味道。

她不知道应该和谁说这些?

傅星凡紧攥着床边的护栏,不死心地摇头流泪:“景老师,她们是在骗我们,对吧?”

年久失修的危房顷刻间瓦解,原来慕意清连骗都不愿意骗她,她说不爱的时候是真的不爱她,她说是炮友是真的把她当炮友。

一厢情愿地死缠烂打,慕意清早就厌倦了,她从来都是把她当娱乐消遣的玩具,想玩就玩,想丢就丢。

现在心爱的人来找她了,她没心思应付了,当然可以直接将她拉进黑名单,再也不联系。

半晌,景初垂下头,喉咙发涩道:“我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她在强迫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一个不确定的词语,比真相、现实柔软得多,至少不会像一把利剑直接穿破她的身体,挣扎不得。

崩塌扬起的灰尘让景初的眼眶染上了水雾,洁白的被褥上绽开了朵朵湿涩的花。

这次,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画骨描情

接连下了几日暴雪病房外笼上了一层银白,雪花飘飘洒洒,如梦如幻景初呆呆地看了许久。

出院前,她做了一套全身检查报告显示各项指标正常那日是因为酒精中毒后心律不齐造成的昏迷。

这几天她刻意地不去关注、不去搜索慕意清相关的话题她害怕搜出来的结果会和徐延相关,她不敢去面对。

傅星凡忙于女团活动,行程和景初当年有得一拼,人在悲伤难过的时候,总得找一些事情去做试图用这些被填补空虚的内心。

所有的沉闷全都积压在胸口无处诉说暴雪这几日慢慢消融,景初想她的心事要是能和雪一样融化掉就好了。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慕意清家。

所有摆设没有变化洒在地上的酒早已干涸,只留下淡淡痕迹。

这些天,慕意清没有回来过。

为了躲她,她房子都不要了。

不喜欢说清楚就好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呢?景初这么想着想着就笑了。

人家早就说清楚了是她一直在逼她逼她参加活动逼她和自己做朋友逼她与自己做/爱。

景初走遍这个不属于她的家,每一处似乎都还有欢爱过的痕迹却闻不到慕意清的味道,看不到她的身影。

停留在沙发处,映入眼帘的又是那些毛毛虫灿烂的笑脸,心里瞬间苦涩,她要是还害怕毛毛虫就好了,害怕就会逃跑,那晚跑掉就不会对慕意清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

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将慕意清的家打扫干净,合上了房门,慕意清有爱人在伴,有自己的生活,她不应该继续打扰她。

……

入院当晚,关于景初相关的信息全被景舒拦了下来,但她并没有拦下慕意清个人相关。

慕意清离开医院后,浑浑噩噩地回到车中,入目便是那一盒拆封了的万宝路。

景初握着她的手,让她不要抽烟,不开心可以吃棒棒糖,吃草莓棒棒糖,那些话并不是对她说的,是对清儿说的。

慕意清下了车在附近买了打火机,静静地坐在车内,点燃了一根又一根,直到车里弥漫着焦油的味道,难闻到呛鼻,才能让她不再胡思乱想,至少不会再想起糖的味道。

不远处的狗仔,偷拍到很多张照片,当晚营销号纷纷发布#慕意清抽烟#的词条与图片,没多久火速登上热搜。

照片中穿着浅色家居服的女人坐在驾驶座,未施粉黛,车内烟雾缭绕,骨节分明的指间烟蒂闪烁。

肩上凌乱的发丝,眼尾处那一抹猩红,平白的多了些破碎感,地下停车场不明亮的光线,让这些照片看起来不像狗仔偷拍,反而有种港片落魄女主既视感。

[这么大烟,怕不是个老烟鬼吧?]

[不喜欢女的抽烟。]

[需要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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