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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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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易鹤安被看得实在难忍,压着异色,淡淡地又问了一遍,“可有位贾姑娘?”

小二忙回神,悄悄地靠近易鹤安,易鹤安不喜生人靠近,刚准备退后。

却听小二压低了声音道:“易少爷,您要找的人,就在二楼的天字间。放心,今日的事情,我绝不会告诉别人。”

易鹤安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这小二也知道他承诺殷呖呖庙会不出门的事?

目光复杂地看向小二,“今日之事,多谢。”

“不必不必。”小二受宠若惊的摆手。

只是易鹤安的话,更落实了他内心的想法,可怜了一对有情人。他突然想,要是别人知道镇子里死对头会结成亲家,该是何等惊天的消息!

就在小二陷入自己的幻想时,易鹤安都走出几步远了。

突然一声巨响,“砰”。

只见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吃着饭的一个大汉突然站起身,撞到了易鹤安。

断然难以想象,摔倒在地的竟然不是长身如竹的易鹤安,而是壮硕如猪的大汉,连着饭桌都碰撞倒地,碗盘碎了一地。

动静如此大,连坐在包间里的殷呖呖都听到了。

她耳边又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哪个眼瞎的撞了老子!是不是想弄死人?!今儿不给个说法,爷爷的拳头不是吃素的!”

隔着楼板,这声音弱化了许多,可依然能想象的出此人穷凶极恶的模样。

庙会,极热闹的,也极乱的。从八方涌来的,不仅有游人摊贩,也会有

县衙里在这段时间都会派出大量巡逻人手,加强县内治安,以防出现乱子。但这种事情只能防患于未然,并不能完全杜绝。

殷呖呖当即拍案而起,红鲤镇自殷家建宅以来,就没人敢在底盘上如此放肆!

当然在她殷家人看不到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但是,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天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闹事了!

心底莫名有些跃跃欲试,连着嘴角都扬起大大的弧度。

而后,一阵风似地抄起近手边的家伙就往外冲,出门的刹那,笑容又瞬间收敛。

告诉自己,殷呖呖,你这样是不对的。

为了尽快抵达案发现场,殷呖呖自二楼纵身一跃,一眼就看见一个肥猪似的大汉满地打滚拽着一位锦袍男子不松手。

“哎呦我的身子骨,哎呦我的好酒好菜!你这人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锦袍男子背对着她,看不清他的模样,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她没来得及细细去想,那大汉又开始哀声载道。

“我这腿动不了的,腰也疼!”她看过去,将大汉死皮赖脸撒泼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油光满面的肥肉颤抖,遮掩不住令人厌恶的贼眉鼠眼。

再看男子岿然不动,站的笔挺,仿佛在漠视着大汉,那股风轻云淡的姿态,任由周围人指指点点,并不叫人觉得他是事实摆在眼前无从辩驳,而是他不屑于此等泼脏水的污蔑。

殷呖呖生出一丝钦佩,踏出一步,走到众人视线里,手中画卷一扬指向那大汉,就是一声怒喝。

“呔!何等人,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明目张胆的讹人?”

这声音引得众人纷纷投来视线,身躯一震,且不说有何许威力在里面,只是太过耳熟罢了!

殷家殷呖呖!她爹可不是好惹的!

要是看个热闹招来个煞神?!

在场诸位许多都是素未谋面的人,此刻十分有默契地往后退了数步,胆小点儿的都快退出酒楼了。

易鹤安也为之一震。

殷呖呖?!

他哪里还能风轻云淡下去,恨不得当下能像话本里那样写得来无影去无踪,立马从这酒楼窜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就要往外走,大汉颇有经验,眼疾手快地拽住易鹤安的衣袍,将他扯得一步也迈不出!

易鹤安试图将衣袍从大汉手里抽出,奈何哪里是混迹讹人沙场多年的大汉敌手?

他气得心里直骂,什么泼皮无耻能搜刮的骂法儿都在大汉身上试了一遍。

殷呖呖此时已走到他身后,一拍他的肩膀,“这位兄台,你莫要担心,我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在场诸位认得殷呖呖与易鹤安的统统沉默。

气氛诡异地凝固住,都没人再去搭理嗷嗷乱叫的大汉。

“兄台?”殷呖呖蹬蹬跑到“兄台”的对面。

看清这位让她拔画卷相助的兄台容貌后,她的瞳仁一缩,“握草!易鹤安!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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