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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那小男宠不中用了?”(h与哥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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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惊天动地的恶闻丑事,谁都有资格揭穿。

可那双凄然的眼睛只是默默地合上。

裴容宁被她的话刺得鲜血淋漓,自然也没有发觉。他全然承受妹妹的报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瑟瑟,别闹了,倘若你那小男宠找来了……”

她在惊骇中仰头望着裴容宁:“他要是找来了,我就不要他了。”

这几日裴容宁显然对妹妹的小男宠有了改观,没再冷嘲热讽:“他对你不好吗?”

“好。”她低下头,有点儿伤怀,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可他又不是哥哥。”

他们太熟悉对方了,太明白对方了,裴容宁当然懂得妹妹的心。正因如此,他才要到凉州去,离开长安,让妹妹好好成家,好好过寻常人的日子。

只要他还在身边,妹妹无法不心伤,无法不像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

他这时有种苍白的无力感,却依旧可靠,依旧稳重,依旧是裴玉照眼里那个叫人安心的哥哥。何况他沉沉地望着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哥哥走近一步,走远一步,都叫我的瑟瑟这样痛呢?”

裴玉照无力回应,只是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上:“阿兄,瑟瑟想吃醒酒汤了。”

裴容宁以为她这是想开了,懂事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等他端着醒酒药回到卧房的时候,又见她躲在被褥里,死死抓着床阑干不肯出来。

裴容宁用了千方百计,好不容易将她哄好,等她怯怯地出了被褥,却望见那一丝不挂,白得像冷玉一样的身子,梨花带雨地滴下蜜来。

她甚至得逞地挑了挑眉:“哥哥,你怎么又硬了呀?”

裴容宁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方才躲着他,是在偷偷玩自己的小穴。

一阵血气蹿了上来,他的头又晕又热,难受极了。胯间的那混账东西更是硬得一发不可收拾,直挺挺地顶着袍子,胀得简直发痛。

裴容宁闭着眼坐在塌上,极力忍下这股邪火,依旧去哄她:“好了,瑟瑟,来吃醒酒汤。”

裴玉照非但不理他,还从寝床上攀着半个身子到坐榻,上手戳了戳他的袍子,坐到他腿上,疑惑地眨眼:“阿兄是不是看见瑟瑟就会硬呀?”

她这举动实在大胆,裴容宁措不及防,吓得与她大眼瞪小眼,撑着她的胳膊拽她下来。她的确老老实实从他腿上下来了,也不再憋着坏撩拨他。

却失望透顶地骂他:“真可笑,原来我的阿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瑟瑟……”

“你不配叫我瑟瑟了。”她黯然失色地收回目光,“哥哥以为我没有自己的世界吗?五娘、月奴、小姨,长青与采儿……个个都是牵挂。还有阿爷阿娘,还有妈妈,甚至还有沉见徴,难道我不在乎他们吗?你说你要带我走,我竟也答应你了。”

“不是这般的——”

“可是都这样了,你还不是把对我的承诺当成一个没用的东西一样踢到一旁。”她挑衅地睁圆了眼睛看他,打断他的话,气愤的脸庞似乎是一种控诉,“承认吧,你根本没有小时候那么爱我了。”

裴容宁几乎哑口无言:“如今不一样了。”

“是,是,如今当然不一样了。”她一阵冷笑,笑得裴容宁心里发毛,“小时候我们只是哥哥与妹妹,如今不一样了,如今脏是吗?那我这个模样在你眼里,也很脏是不是?既然我这么恶心可笑,不如死了算了——”

“死?哥哥几时会叫你死?”裴容宁再无法忍受她的严刑逼供,忽然拽她进了怀里,严丝密缝地抱紧她的身子。

他下定了决心般,吻了吻裴玉照的额头:“明天我接你回太平坊,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去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就像阿兄带你从凉州回长安时,日日夜夜守着你那样。”

西院的钥匙她只给了哥哥,这四方的天地完全属于他们。

裴玉照难受太久,终于可以放声哭起来,下死力气抓着裴容宁的手臂,狠狠地发泄了个透。可很快,她攀着他的胸膛去吻他,努力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

裴容宁当然顺着她,陪她深深浅浅地吻了一通,又去吻她汗湿的头发,吻她精巧的鼻子,吻她尖尖的下颌。还要吻耳朵,轻轻地咬一口,莫名带着夸赞的语气说了一句:“这是我的瑟瑟的小耳朵。”

她痒得闷哼了一声,躲来躲去的,被他抱到了大腿上。

裴容宁十指交迭在一处,完全圈住了她的腰。只是片刻的时间,松开了,开始把着她的手去捏小肚子,追着她的耳朵咬:“我的瑟瑟是不是长肉了,好像不止呢,还长高了好些,长高了半个指节。”

这也是他对沉见徴有所改观的缘由。

可这些都过去了,此时此刻是他在瑟瑟的身边,将来他会把瑟瑟照顾得更好千倍万倍,就像从前那样。裴容宁略显伤感的眉目舒展开了,只是忍不住轻笑一声。

一切都苦尽甘来,无论如何,他再不会将瑟瑟推到别的男人身边了。

“哥哥,我又湿了……”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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