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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练习手法而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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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玖兰!”凌舜华忍不住怒喝,这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至他于何地?

“天气寒冷,皇上千万不能张大嘴说话,吃进冷风,是要坏肚子的。”佩玖兰好心的提醒,“李公公,给皇上递杯茶润一润。”

“是,皇后娘娘。”

李尚荣果真把桌子上的热茶端起来,递到凌舜华面前,“请皇上用茶。”

“滚!”

“皇上,”夏婉婷趁机跪倒在地,“皇后娘娘行巫蛊之术诅咒臣妾不要紧,可是竟然还诅咒皇上,这可是死罪……”

“佩玖兰,你竟然敢诅咒朕?胆子不小!”好像经过了大半天,凌舜华似乎才知道他到重华宫的原因。

“大胆的并不是臣妾,”佩玖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夏婉婷主仆二人,“对吗?夏贵人。”

夏婉婷也扬起头与佩玖兰对视,“臣妾不知皇后娘娘什么意思,但是娘娘所做之事,却是人人清楚。”

“本宫做什么了?就凭你不知在哪里弄的两个丑不拉几的布娃娃,就想诬赖本宫?”

佩玖兰不屑的眼神,看的夏婉婷十分恼怒,“皇后娘娘,布娃娃就在您堆的雪人之中掉出,此事众所周知,事已至此,您又何须抵赖?”

“雪人堆在重华宫之外,任何人都可能接触,你凭什么说是本宫所为?”

“娘娘,对不起,是奴婢没用。”

就在两人辩驳之时,忽然从重华宫内冲出一个绿色的身影,来到佩玖兰面前,一下跪倒在地。

“绿鸢?”佩玖兰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好像有些意外。

“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把东西放好,不知怎么的竟然到了娘娘新堆的雪人之中,是奴婢的错……”

绿鸢不停的磕着头,地上积雪颇厚,却硬是把脑门给磕青了一块,口中不停的说着自己的错。

虽然她没有说把佩玖兰的什么东西放好,可是出现在雪人之中的,除了那两个巫蛊娃娃,还会有什么。

这下,局面好像一下子偏到了夏婉婷这里,有佩玖兰的婢女作证,那么这两个娃娃是佩玖兰的便没错了。

夏婉婷内心几乎笑出了声,此时膝盖下的雪也一点儿不觉得冷,反而好像跪在棉花上。

凌舜华一双黑色双眸紧盯着佩玖兰,里面含着些道不明的东西,“这个婢女是你的吧?”

“皇上好记性。”佩玖兰语气平平淡淡,似乎对绿鸢所言并不感到奇怪。

“连你的婢女都承认了,你还有何话可说?”

“臣妾无话可说,只不过……”

“只不过娘娘的婢女并不止绿鸢一个。”

春朝快步走来,同样的跪在了地上,只不过她跪的却是凌舜华,“奴婢参见皇上。”

“你又有何话要说?”春朝是佩玖兰的贴身婢女,凌舜华自然认得。

“请恕奴婢斗胆有几句话请教李公公。”春朝的视线落在了凌舜华一旁站着的李尚荣身上。

接触到凌舜华许可的眼神,李尚荣看向春朝,“姑娘请直言。”

“请问公公,一般刑官断案,要判一个人有罪,除了人证,还要有物证,可对?”

“自然如此。”

“那么奴婢就是皇后娘娘的人证,而物证,”春朝的视线下移,“依然是公公手中的那两个布娃娃。”

“你是皇后的贴身侍婢,如何能为她作证?”夏婉婷率先反对。

“夏贵人此话是不是不太妥当?”

佩玖兰对一而再出现的婢女,不经过自己允许作证一事,也不见气恼,“绿鸢也是本宫的侍婢,她做的证就可用,春朝做的证就不可用?这是何道理?”

“不知姑娘所说的这两个物证,又是如何证明娘娘的清白?”李尚荣继续问春朝。

“这两个布娃娃,是奴婢做的。”春朝语出惊人。

“什么?”

“不可能!”

夏婉婷脱口而出,“你这贱婢,难道还想要替皇后顶罪?”

春朝扫了她一眼,不卑不亢,“夏贵人这话奴婢就听不明白了,皇后娘娘并未犯罪,奴婢又何来顶罪一说?”

“姑娘,你说这两个布娃娃是你做的,可有证据?”李尚荣拿着布娃娃再次问道。

“公公,奴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春朝跪着向前挪了两步,“这布娃娃,是奴婢用来练手的。”

“练手?”

“是的,夏夜自从上次挨了板子,身子就不大好,而重华宫的小卫子也说自己最近有腰酸的毛病。

奴婢跟着娘娘之时,因为娘娘身子不好,曾经跟着大夫学过一些皮毛,其中有一种银针入穴,只听过,却没有试过。

左右娘娘在静修,重华宫安静的很,奴婢就做了两个布娃娃,按照自己的方法,研究研究。”

“一派胡言!”夏贵人气的差点蹦起来,“皇后娘娘的婢女真是好口才,连巫蛊娃娃这般邪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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