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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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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阁。

悦来茶坊三楼,阮纪行见了人有些兴奋:蒋钦果真是暴毙?没想突然空出这么一卿的位置来,咱们也得迅速谋划谋划。

萧祈:起码三方都是如此结论,那就暴毙吧。上都府尹程立翁这个人,你多留意一下。

阮纪行:程立翁?知道了。只是怎么听上去还有些个勉强?蒋钦之死还有什么疑惑之处么?

萧祈想了想,没把自己的推测讲出来,转了话题道:再帮我约柳傅一次吧,越快越好。

阮纪行:他今日就来总堂了呢,此刻,应该还在对面。

萧祈有些意外:出什么事了么?

据说逮了几个吃里扒外挖墙角的,柳傅那人你知道,眼里容不得沙子,就算宣告退隐三年了,可柳营毕竟是他一手一脚建的,真要有了问题,那也不可能撒手不管。

怎么处理的?

各断了两根手指赶出去了,还在我们这边下了单子,将这事儿传扬出去,算是稍微震慑一下吧。阮纪行汇报完,有些苦了脸:但他不想见你,你也是知道的,我怎好去约?

萧祈有些嗔怒:江湖传闻玄机阁主智慧超绝都是假的不成?不要说是我,另外想个法子不就行了?

阮纪行有些噎住了,梗了好半晌,终于吞下口气,按照主子吩咐想办法骗人去。

移驾到了不远处的醉仙楼,又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萧祈终于等到了人来,师傅两字刚一出口,柳傅已经是转头就走。

他急急追上两步,无名与熊梁也冒出来,一边一个扼住了楼梯口,柳傅叹口气,转头问道:安王殿下是打算与我柳营开战?

师傅,你明知道的,我就想要个答案而已,哪儿敢跟您动手啊。萧祈赔笑道。

这幅架势,柳傅已不知见了多少回,没等人再多说几句,先自一股脑的拒绝掉:

我不是你师傅,当初指点你轻功,那也是收了银子,为着训练你逃避刺杀的能力,你过了关出了营,便再与我无关,你要的答案我也给不了,这么多年你千方百计骗我出来问询,可有结果的?我不会告诉你野鬼是谁,天下也不应该有人知道。

萧祈:今日不问野鬼。

柳傅有些诧异,莫不是真有其他事儿不成,好歹给了个正眼,轻轻回了个:哦?

就见面前这年轻的王爷,小心翼翼的开了口:我就想问您可认识春草堂小倌,重楼?

、入府

柳傅面上没有丝毫波动,心内却因他的敏锐而长叹一声。

我又不好寻花问柳,更不喜南风,如何认得什么小倌不小倌的,你脑子烧糊涂了?说很多次了,我也不是你师傅。

萧祈没再争论称呼的问题,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更何况后来也是因了柳傅的推荐,自己才拜在了拙剑派门下习得了内功,在无数次暗杀中保住了性命,他认不认的没关系,自己心中当他是师傅就成。

此时也没有气馁,坦言道:今夜太仆寺卿蒋钦于名花宴上暴毙,上都府、丞相府及太医院三方检验过,都认其是脑中风而亡,可我却知道这人平日生活习惯极是刻板,尤其注重养生,断不会丁点征兆都没有,突然就此送命。

观其尸体的形状,与六年前云州兆阳府府尹历怀宽的死状很是接近,初时也认定是暴病而亡,可后来江湖传言却是野鬼索命。能将刺杀案做到如此无声无息又天衣无缝的,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师傅,看在我求索多年的份上,你真的就不能告诉我么?小归究竟在哪儿?他到底是不是野鬼?又或者现在名叫重楼?

柳傅被问的急了,也确实因为多年的纠缠而不耐烦,话语也糙了起来:

我他娘的就搞不明白了,他那时不过八九岁的娃娃,长什么样你也没见过,随手救你一把而已,怎么就还非他不可了?你这阖府的美人竟然还挑不出一个能趁你心意的?

萧祈压根没理会这话里的嘲讽,他的注意力全在好不容易诈出的漏洞上,八九岁?我还一直以为他至少十二三岁了,他个头挺高的啊,没想到岁数这么小,也就是说今年不是十八就是十九?

说完,回想起车中重楼的答案,心中似乎更火热了些。

柳傅自知失言,几乎已经到了耐心告罄的地步,脸也冷了下来,警告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谈论此事,以后别说你安王,就是玄机阁我也绕道走成不?若再纠缠不清,莫怪我下手无情!

话音落,人转身甩袖就走,这一次,无名与熊梁未得吩咐,再也不敢上前拦阻。

到了楼梯口上,感应到身后人沮丧至极的情绪,柳傅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提醒了一声:你也莫要再找了,找到了也未必就是好事。

灭族大敌,不共戴天,一个立了死志要杀你兄长报仇的人,找到了又能如何?他将最后这一句压在肚里,身形一转,便已不见了踪影。

萧祈苦苦追寻的那个人,此刻瘸着腿跟在管家赵成身后,悠闲的逛着园子。

偌大的安王府邸,数十进的回廊,曲径悠长,正应了那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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