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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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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嫱与容家断绝关系,他没有出来说话,那如今,便没有什么资格要求她。

“侯爷,我今日来,是有些事想问一问。不知眼下可得空?”

“啊,好、好。”容侯紧张地搓了搓手,后知后觉,“要不去书房说?”

容嫱见他屏退了下人,便开门见山:“我今日……得知了一些事。侯爷可记得,我自回京以来,便会发作一种病,近两年才治好。”

“是啊是啊。”这事他还是知道的,毕竟每次一发病,老爷子都会十分重视,除了大夫和他指定的丫鬟,几乎不让人靠近。

“你母亲……我是说,我家夫人,曾经想去照顾,也是被老爷子轰走了。”为此容夫人还和他闹了一阵,只是后来知晓容嫱不是自己女儿,便不再提起这件事。

容侯小心觑了她一眼,犹豫道:“其实……其实我与夫人早就知道,你不是我们的孩子。”

容嫱眼睫微颤,平静道:“这件事,容夫人告诉我了。老爷子也知道?”

“是,父亲应该……比我们更早知道吧。”

她回京那年,吃了真正的侯府嫡女不能碰的荠菜饺子,容夫人便知道她是假的,自然会说给丈夫。

容侯挠了挠头,姿态有些局促:“哎,也不是我们想瞒着你,夫人是早打算拨乱反正的,只是父亲骂了我们一通,死活不肯。”

容嫱皱着眉不说话。

老爷子到底是为什么?

容侯忙补充道:“但是、但是父亲对你是真的没话说,你自己也知道吧。你那个病,一开始挺严重的,是父亲亲自去请了位神医,才有起色!”

“我有时都想啊,你是不是父亲流落在外的血脉……”

可林长即分明说是他师父让他来替容嫱治病的。老爷子当年强行带走容嫱,老神医与他定没有什么恩情可言。

老爷子这是冒领了谁的功劳?

容嫱脑子隐隐痛起来,她揉了揉眉心:“我到别院治病这事,为何我自己都不知道?”

容侯爷觉得蛮奇怪的:“你只要病了,那几天的事好像就记不大清楚。其实也不是整整几日都在昏迷的,我去别院看过你,看到你和一个年轻男人坐在一起。他让你喝药,你不肯,他就哄你。”

“谁?”

容侯摇头:“父亲并不允许我们去别院,说是会影响神医诊治。这件事连夫人都不知道,我是偷偷去的,就看了两眼,便被父亲抓回去骂了一通。”

“哦,估计就是那位神医吧,没想到那么年轻。”

容嫱想了想林长即的模样,倒也确实对得上。

几年里也算相处过许多日日夜夜,她此前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容嫱道了谢,准备离开。容侯却追到门口,拦住她的马车,十分不好意思道:“能不能、就是……帮我在王爷面前求个情,明年开春,楮儿就要被流放了。”

“我、我就这一个儿子。”

容嫱想说,容楮是杀了人的,没有偿命已经是不公平。

但她对上容侯那双疲惫不安又隐隐含着期待的眼睛,默了默只是撇开头去:“我打算明年开春离京,上次我与王爷吵了一架,王爷也已经好几天没有过来,想必是已经厌烦了,我帮不了你。”

“什么,你要离开京城?!”他一呆,显然没料到,“还回来吗?”

容嫱摇了摇头:“侯爷保重。”

马车缓缓驶动,大概走出几丈远,才听到后头传来若有若无的一声:“你也保重……是容家对不起你!”

容嫱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别有目的的老爷子、严苛虐待的容夫人、欺压刁难她的容妙儿、心思龌龊的容楮。

换任何一个容姓的人来说这句话,或许还能让她更释然些,偏偏是没做什么好事也没做什么坏事的容侯。

容嫱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别院,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大抵是一下子输入了太多消息。

这时再看到屋子里坐了个人,脑子更是嗡嗡地响起来。

“王爷。”她卸去力气,靠在门边与他对视。

“去见林长即了?”秦宓神色极为复杂。

容嫱懒得遮遮掩掩,何况如今也没有必要了:“嗯。”

她张了下嘴,又闭上。若二人还是往常的关系,她实在累了,说不准会将这事挑着说与他听,再从他那儿得到一些建议与反馈。

秦宓看她的神情,便大概事知道林长即告诉了她哪些,大抵是没有谈到自己。

他应该松口气,转而竟又有些失望。

林长即说得对,隐瞒不是长久之计,可她执意离京,好像也没有挑明的必要了。

“本王在江南几地也有一些房产和铺子,等你走时,我让人给你送去。”

容嫱微微笑道:“这是王爷给我的补偿?如此贵重,日后王妃知晓了会不会不高兴?”

“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秦宓蹙眉。

“那王爷想要嫱儿怎么说。”她好似个没有心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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