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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心里舍不得进度条走到终点,也舍不得送你回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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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紧的。但他不愿意,他说他每天都想要见到自己。

慎怡何尝不明白,更想念的那个人是她。

而他读懂了她不得已的懂事,又要维护她的自尊心,才谎称自己认床,开玩笑似的每天往返只为了回家睡一觉。拥她入眠时还要把她吻醒,要她真真切切地摸到温热的自己,听到那句“我回来了”。

她越想越觉得,他们爱得太紧密,爱到两颗心都在为彼此而疼。

纪则明哄着她挂了电话,慎怡偷偷擦掉眼泪,在酥麻的心情中睡去。快要掉入梦境的瞬间,她还在思考究竟该如何开口,告知他自己已经很满意他们之间,想要将这段关系推到更安全的地带。

她一向在感情里具有耐性,却还是因为迟迟等不到这个节点而感到心焦。

梦里她梦到自己抱着花瓶站在纪则明的房子里,那是她第一天以同居女友的身份住进来,在楼下买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漂亮的装饰品当做纪念礼物。

那天他们一起吃晚饭,纪则明说关于同居这件事情他其实想了很久。

他说,“我们已经交往了很久,你也时常跑到我的家里和我呆在一起。但我并不清楚你是否眷恋这里,更不知道你有没有过类似的想法,有时候我会思考你是不是只将这样的行为当做情侣之间增进感情的方式,害怕我如果说出口了,你会拒绝。”

听到这样的自白慎怡很是惊讶,她以为这都是纪则明的计划。

“难道不是你早就盘算好的吗?”她当时这样问。

因为在她心里,纪则明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

相识纪念日确认关系,恋爱两年同居,明年说不定就会求婚,然后领证,组建家庭,生育繁衍。

他的人生笔直得像一根箭矢。

他也会踌躇吗?

慎怡不太信。

可纪则明却说,他会。

“所以你可想而知,我在多久以前就已经产生了这个念头,又花了多长的时间去思考。最后却还是选择默默等待,等待你口中的节点。”

慎怡抬头看他,“那你是怎么下定决心来问我的?”

他们之间的重大进展多由他开口,同居也不例外。

他说是因为一个瞬间。

“有一天下午我们都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不是很饿,于是我想把睡前没看完的电影看完。那其实是个很无聊的片段,但是我的强迫症让我不得不这么做。”

“那时候你躺在我的怀里,一开始在玩卖披萨的游戏,后来又昏昏欲睡,在我以为你又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坐起来,开始唱歌。你唱歌其实并不是很好听,但很奇怪,我时常都会为你的歌声而感到愉悦。”

“那天就那样,一边听你唱歌一边把电影看完了,我最后还是不知道结局是怎样的,只知道心里舍不得进度条走到终点,也舍不得送你回家。”

所以一直以来暗藏在心里的渴望翻涌,将担心与考虑都淹没,踹怀着一颗被浸泡至软烂的心脏,向你献上我的诚恳与决心。

慎怡最终还是被猫踩奶踩醒了。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糟糕地回想起自己睡前遗忘的事情。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起来,身上的一点重量就被一只手轻松拎走。

她闻到一点潮湿的味道,视线慢慢往上爬,看到一件被瓢泼雨点打出倾斜形状、湿了半截的风衣。

纪则明将猫放到地上,挠挠它的下巴,拍它往饮水器那边走,他已经放好了猫粮和水。

他没急着脱下已经无法保暖的外套,而是将另一只手里捧着的鲜花献给初醒的公主。

“做噩梦了?”

慎怡愣愣的,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被一束数量庞大的花朵惊得心脏乱跳,不知所措。

他解释道:“回来的路上抄了近路,看到夜半忙着打烊的花贩。今夜全城暴雨,玫瑰和芍药统统八折。”

“想着你喜欢,就买多了一点。”

那鲜艳欲滴的花瓣上还沾着雨水,将落欲落。

他还在说,声音轻柔地回响在卧室里。慎怡好似被一张带着潮意和湿润的薄膜覆盖,整个人被动地钻入彩色的泡泡里,飘在空中看徜徉的花海。

“明天起来稍微剪一剪,插进花瓶里就好。”

纪则明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温暖的身躯抱住。

他还想说,老板说这花娇贵,不易养活,但是美艳非凡,放在家里讨爱人几日欢心也是极好的。

慎怡很喜欢花,他不在的时候,让她有个赏心悦目的存在,当做一点将功赎过。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哭了,眼泪变成他身上的雨水,沁湿原本就存在的水渍,逐渐晕染成更大的范围。

他的一颗心被弄得忽上忽下,不知所措。

她却不愿松手,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下巴,在断断续续的抽噎里,说好想他。

那痛楚塌陷着软下一块,他摸着她的脊背说他知道。

姿势原因,那一大束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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