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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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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skq:

木蓬回国,还在隔离,我给她送了药膳排骨。

昨日游走过她家,给她发照片,好像这座社区外用来挡视线的树又长高了。

——富人居,隐私至上。

——你们管委会要不考虑多种棵核桃树?

她说我有病。

身边这几人讲话都很难听。

问她接风洗尘想去哪吃,她反过来要我出点子。

我很不尽责地扔了几家「想去但没去过」的餐馆。我没明说,木蓬不在意这个。

时差所致,她隔了九个多小时才回我。这时晚上十一点了,真是头能睡的猪。

她说去u。

闭嘴。

就去这家。

不去拉倒。

叁连击过去,木蓬答应了。

反攻一句就是我穷请不起。

你要不点酒我还行。我心想。

木蓬是真饕客,餐酒搭配最为在行。

我很欣赏这样的她,享受她大方向我畅述饮食文学的时光。

我俩要去的店叫vnre。我们打视讯,细聊其他。

木蓬说我眼光有长进了,开始也懂得追求吃食了。

你回来我才有办法,我得给自己找由头,不然可心疼了。我说。

木蓬摆出个专业木蓬微笑。

不知道风会把我和木蓬吹向哪。

和木蓬本非同道人,正因如此那天木蓬才会说:你让我觉得真实。

后来一次有机会追问,问她这话意思。因我觉得这话想表达的绝不是字面上最直观的意义。

她说。

是我,让她这个存在,变得真实。

她觉得自己一直活得很恍惚。张口就有什么,但她为此哀愁。

认识木蓬,我把我那句口头禪改了。我几乎没再讲过。

——死有钱人。

熟了以后,木蓬一日和我说,她头一回听我说这词,觉得很反感,又有点难过。

我拿来开玩笑的,融入最易接近的群体的无心话,在她那刺耳且伤人。

记得我沉默很久。

然后点头,做了个挺没用的保证。言语威信,似乎大不如以往,所谓誓言,叫不来天打雷劈。

我和木蓬就糊里糊涂一直好到现在。她待我无私,她待我极好。

“andlifeisorechanablethanithoughtianalifecanbeiserableforalongtiandthenterhappyit’snotjtohgoranother—itdoesn’ttfixedtoagroovecalled‘pernality’andthenrunalongthaatiltheend”

早晨,云很重。

考试还剩一科,我很有把握,边翻边播sallyrooney,beautifulworld,whereareyou的有声书。

初订scribd是为减少购书量,结果适得其反。

每听完一本书,觉得好就购入。(上面一堆有趣到不行(很难买或极冷门)的电子书和文档,便不执着实体收藏)

欲罢不能。

我无日不热衷于取悦自己,姜名下班后我和他通话(手机搁一边,各做各的事),他已经会主动问我今天看了什么书。好一段时间了,只要他问起,我的开心相较前次也没怎么减退。

这是姜名很大的转变。

但这不是改变。

——你让我想问,想多知道,以前我不会,但不代表我不愿。

他又说,人是啟动机制的原生模型,我们都需要一个契机。

youhavedoneit

withoutatouch,

withoutaword,

withoutasign

youhavedoneit

bybegyourself

——roycroft,love

和姜名最好的状态是当下。

每一个,不具名的当下。

我们几乎不可能找到一个数字代表着生老病死。

这是数据呈现的真相。无可辩驳,妄想推翻是关公前耍刀,旁人笑戏。

这是要人们坦荡在当刻,尽己所能活得通透。

要自在,要能有所求,要明白自己为何而笑。

要与行尸有肉眼立判的差别。即使也曾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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