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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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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行从腰侧摸出软剑,两人刹那打了起来。

沈木鱼和谢观雪被兵器碰撞的四尖锐鸣声引的抬起头,呆愣着望着不远处打起来的靖王两人,面面相觑,赶紧吃掉手里的东西,在一旁伸长了脖子惊掉下巴观战。

“怎,怎么打起来了?!”

“切,切磋吧这应该是,我们去了估计要变成几段。”

“……”沈木鱼深觉得谢观雪说的有道理,又坐了回去。

一个王爷一个刚打了胜仗的大功臣,应该不会错手把对方杀了才是。

高手之间,一言不合就切磋也实属正常啦。

看多了靖王损人的模样,他都快忘了靖王以前也是征战沙场过的,想必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年纪相仿算得上旗鼓相当的对手,他应该也是很高兴的。

沈木鱼在一旁羡慕了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软绵绵的小身板,泄了口气:陪靖王练剑他是彻底没戏。

沈木鱼撅了噘嘴:看来只能继续当舔狗了。

能看靖王出招打架的场面实属不多,沈木鱼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边看一边在脑海中给远在京城内的白涂转播。

白涂欲言又止:“……”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了!

匆匆赶来的沈阳愈还没找到儿子,就看到了靖王和谢观风在靶场大打出手,靶子都掀翻了好几个,瞳孔骤缩,着急忙慌的想劝架。

只是还没等走近,他便看到沈木鱼和谢观雪坐在不远处看戏,东西吃了一地。

沈阳愈一愣,随即想起靖王昨夜和他说的话,紧接着脑海中两根交错的线忽然碰到一起,闪过一道五颜六色的光,整个脑瓜子都嗡嗡嗡的。

靖王和谢观风,不会是为了那个逆子……!!

沈阳愈光是想到这个念头,就一阵发昏,血液唰唰的倒流进脑子,一口气提不上来。

原地晃了晃,他面前稳住身形决定先去解决沈木鱼这个罪魁祸首,一靠近,听见沈木鱼一句“我赌靖王赢,你输定了”,那口气猛的噎在了嗓子眼,“嗬——”了一声,瞪着眼睛倒了。

沈木鱼闻声认爹,抬眼瞧见沈阳愈晕了,心里一慌,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扶住他,“爹啊!”

“伯父!”

谢观雪跟着跑过去,将沈阳愈扶着在地上坐下,伸手探气,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活着!

打的火热的靖王和谢观风被沈木鱼一声嚎叫喊的硬停了下来。

凌砚行将剑一扔,呵道:“来人,宣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沈阳愈已经被扶到了就近的帐篷里躺着。

沈木鱼盯着脚尖站在一旁,宛如犯了错事被罚站的小学生。谢观雪跟着罚站,靖王和谢观风为了不妨碍太医诊治,便站在了沈木鱼身侧。

太医不敢怒也不敢言,沉默的扎针喂药,熟练的让人心疼。

沈木鱼垫了垫脚,估摸着他爹晕过去醒过来的时间,眼看着差不多了,心虚道:“要不我还是出去吧。”

他抬步就想跑,谢观风道:“不必,不是你的错。”

沈木鱼眼神闪了闪,心说谢大哥这你就太不了解我爹了,我都气晕他几次了我还能不知道嘛。

只是这话说出来有些不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可是我爹看到我待会又得晕了。”

谢观风:“……应当不至于。”

“沈大人,您醒了。”太医拔掉最后一根银针,沈阳愈兜兜转醒。

沈木鱼浑身一紧,肩上骤然传来一股拉力,凌砚行将人扣着肩膀往后一带,高大的身影恰好能将沈木鱼藏的严严实实。

醒来的沈阳愈顿了顿,没瞧见沈木鱼,一时便没想起来方才发生了什么,冲着太医道了道谢,接过一旁的温水喝了两口。

缓了好一会儿,沈木鱼才从靖王身后出来,抿着唇嘿嘿笑了两声,“爹,您没事儿吧,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您可就得摔了。”

沈阳愈顿了一下,回想起靖王和谢观风打的不可分交,沈木鱼和谢观雪还在一旁打赌下注,眼睛瞪大,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大周要完了,他儿子要成红颜祸水了!

沈木鱼见他气急,赶紧沿着床榻坐下,扶着他的手拍背顺气,“爹,您可别又晕了,人家太医刚走呢。”

沈阳愈:“……”更气了!

“混账!你!你!”

沈阳愈气急败坏的指着沈木鱼的鼻子,“你”不出个所以然来,“逆子!”

沈木鱼对他爹早已了如指掌,见沈阳愈气息逐渐稳下来,便一点点往后退,挪到了帐篷的帘子边。

沈阳愈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两个朝廷命官年纪加起来比他还大,竟然为了一个不着调的二世祖大打出手,对着沈木鱼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骂他什么,最后只好眼不见未净,一把抓起靴子丢过去,“混账!你给我滚出去!”

“好嘞爹!”沈木鱼“嗖”的窜出了帘子,避开他爹的鞋,逃之夭夭。

谢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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