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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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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蒙德想,他也许是食物过敏了,不然耳朵为什么总是发烫。

也许是利亚姆在食物里下毒了。

所以他的状况和自己一样。

奥斯蒙德眼眸下垂,利亚姆的掌心有明显的薄茧,干燥,温暖,充满力量:“这是安慰的意思吗?”

提出建立合约两个小时以后,甚至还没正式签订合同,“交易”关系中就出现了“明令禁止”的感情倾向。

但这是利亚姆主动的,和他自己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不算!毕竟利亚姆本来就喜欢他,他的人格魅力太强,总不能拦着利亚姆喜欢自己。

奥斯蒙德眨了眨眼睛,手掌没有挣脱也没有回扣。

“是。”

利亚姆思考了片刻,说着:“也是,‘我都明白,你不用解释’的意思。”

轿车很快停进了车库。

奥斯蒙德在多伦多住的是一栋小型复式别墅,树篱很高,有效地隔绝了一部分狗仔。

利亚姆放下行李箱,就被奥斯蒙德抓着手臂按到了沙发上。

他找来了医疗箱,先给自己清理伤口,贴了些纱布。随后又取出酒精冲洗利亚姆手上的伤口。

刺鼻的乙醇擦拭伤口,引起一阵阵冰冷又火辣辣的刺痛感。

利亚姆抿着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精神却有些困倦。

他服用的药物本就有助眠的副作用,现在的时间也已经到了他郁期入睡的时间,生物钟都催促着他合上双眼

“好了。把衣服脱掉吧。”

利亚姆的瞳孔骤然紧缩,瞬间清醒了过来。

即便他早有预料,“包养”意味的本就是肉体关系。他甚至还为此做了一些小小的准备,毕竟他不能指望奥斯蒙德对此有所涉猎。

但是,利亚姆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如此迅速。

现在吗?

从今晚开始就要践行吗?

他还没来得及买润滑和避孕套。

奥斯蒙德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现在?在这里?直接脱吗?”

利亚姆的声音干涩低沉,喉结不受克制地接连滑动两下。

他并不是没有在奥斯蒙德面前脱过衣服,但是现在,脱下衣物,卸去遮掩的行为却蕴含着其它的意义。

他感到羞赧,难耐,燥热,还有一丝,隐隐约约,不易察觉的兴奋。

奥斯蒙德扔掉沾血的棉球,摘下手套,坐在了他的对面,神情倨傲,微微扬起下巴:“有什么问题?又不是没看过。”

他并非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其它的伤痕,那些和他锁骨的枪伤一样,被粉饼、遮瑕遮盖的,他没发现的伤痕。

确实。

奥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利亚姆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他深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拉开了衣服的拉链,反手脱掉了黑色的贴身t恤。

衣物遮掩下的皮肤白皙的如同玉料,胸肌腹肌轮廓鲜明,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令人遐想联翩的人鱼线末端隐没在高腰的黑色布料之下。宽肩窄腰,像极了一座古希腊雕塑家精心雕琢出的人体塑像,完美无缺。

可是他白皙颈项上的牙印太过清晰,打破了雕塑的整体构图与完美,奥斯蒙德只看了一眼,便匆忙移开了视线。

利亚姆身上有上确实有伤。

不多大多是一些轻伤。

从坡顶滚下去时,衣服上的卡扣硌出的淤青,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肩肘和后背。

起码比他想象中的好上许多,并没有满身枪痕或者刀伤烧伤。

奥斯蒙德忍不住伸出手,站在利亚姆身后,摸了摸他蝴蝶骨处的一处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揉搓了两下,确认没有任何粉饼遮掩。

但利亚姆反应极大,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立马僵硬地放松了身体,脖子染着一片红,声音都在颤,却强装着镇定:“裤子要脱吗?”

奥斯蒙德这才反应了过来。

他猛地收回了手,原本计划让他脱下裤子检查的话也卡在了喉间,说不出口:“我,我,不是,不用!我是要给你上药!”

他说着,脚步急促地绕过沙发,从家用医疗箱内取出化瘀的药水,脸上明显流露出一丝慌乱,脸颊烧得厉害:“棉球和棉棒都用完了,怎么办?我要用手涂吗?”

利亚姆背后的瘀伤明显要他帮忙。

自己背上被棒球棍敲击的地方肯定也留下了淤青,需要利亚姆帮他。

用用手上药吗?想刚才一样抚摸伤口?

利亚姆此时也慌了阵脚,仅仅是奥斯蒙德短暂的触碰都令他颤栗,更别说揉搓身上所有的淤青:“全部都用完了吗?我现在出去买?”

“我让家庭医生送一点过来吧。”

奥斯蒙德将药水放到桌上,故作镇定地找出电话薄:

“这么晚了,家庭医生已经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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