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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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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看着一本正经的沈昭,他身穿白衣,眉眼柔情,与大婚夜一身红衣薄情冷淡的沈昭好像不是一个人。

沈昭:“其实京城也不全是尔虞我诈,待此案过后,一切尘埃落定,你爹被你长姊蒙蔽陷害,也要离京,从此京中,不会再有人勾起你的伤心事。”

沈昭本来也没想说这么多,他向来不喜多言,有时总觉得,等日子久一点,长一些,他清扫了一些障碍,可以慢慢让她看,让她定夺。

他大抵猜得到一些原因,想尽力弥补。

可他还是没能从那些只言片语中,大胆的猜测花锦是重生来的。

沈昭:“我会杀了他。”

花锦故意逗他:“若有一天,你想伤我,你难不成还要杀了自己?还是别发这种誓了,小心天打雷劈。”

沈昭:“我不会再伤你。”

站的时间久了,花锦晃了晃脑袋:“你惯会骗人的,比沈焰那厮厉害,你说的我就全当是假话。”她困了,慢吞吞朝着床榻挪动过去,扛不住倦意,眼角沁出了泪水,还没坐在榻上,肩就被扶住了。

花锦怔了怔,没等沈昭开口,就拍开了他的手:“净手,否则别碰我。”

沈昭方才太紧张了,她从身边慢悠悠走过去,他只瞥见她眼角的泪光,情急之下就想再说些什么,见她是真困了,忙松开手:“事出有因,往后不会了。”

花锦不知道沈昭哪根筋搭错了,以为他要去处理刺客的事,但他净完手,换过一身衣裳,又躺下了。

花锦已经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她喝了酒,被刺客吓了一跳,现在缓过来,后知后觉的疲倦。

他听见沈昭在她耳边说:“今夜你为我挡刀”

他可能还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矫情,斟酌半晌,扬唇道:“我很高兴。但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花锦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絮叨。明明喝醉酒的是她,怎么唠叨的人变成了沈昭。

沈昭被陛下召入宫那天,陛下并未让人押着他盘问,只是与他端坐两侧,分别执黑白棋,陛下笑容祥和,姿态悠然,仿佛只是很寻常的一日。

可他们中间横亘着权势,那些利与弊,将看似亲近的父子俩推的很远。

沈昭下棋从来不掩锋芒,他并不阿谀奉承,下完一局,他险胜,陛下才开口:“李小侯爷递了些证据,告你包庇一罪,与贼人同流合污。”

沈昭也不急躁:“哦?”

其实局势一直都很明朗,陛下不是昏君,鲜少被阴谋诡计蒙蔽,如今权力都握在陛下手中,他不是无能的帝王,他看中谁,谁才有资格继承他的位子。

所以从知道此事的那一刻起,沈昭只简单做了些准备,至少陛下若是不选他,他还可以自保留在京城。

除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根本就没得选。

他不是沈焰,沈焰是带着宠爱与希冀出生的,有很正常的情感,会讨陛下与皇后开心。

沈昭自嘲的笑笑:“父皇怎么看?”

陛下没想到他会反问,怔了怔,这一愣神,就下错了棋,沈昭也没有让他悔棋,当即落定了白子。

陛下轻笑一声:“若是太子,一定会让朕悔棋的。”

沈昭并不意外任何偏向沈焰的答案,他自来不曾奢望过的东西,如今也不会陷入质疑自己的漩涡。

置之死地而后生。

焉知不是一种机会?

陛下遥望着远方,忽然说:“近来病着,总是忆起十几年前,你母后才怀了你,在你之前,夭折了两个孩子,高僧说是朕,杀孽太重。于是朕与你母后,许久不再见。”

“刘太傅总与朕说,你才该是东宫最合适的人选。”

陛下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观察沈昭的表情,沈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陛下才继续说:“朕欠了你母后的,在她心中,只想让太子坐上这个位子。”

沈昭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沈炽是言淑妃所出,不得不说,像沈炽那种生来断臂的怪胎,是怎么都活不下去的,在天家威仪下,言淑妃拼尽全力将沈炽保了下来。

皇子们在一处学骑射,沈炽学不了,他天生残疾,受了不少白眼,他就只能眼巴巴站在远处,盯着马匹上的兄弟们。

因为沈炽,言淑妃也糟了许多白眼,陛下有一阵也对她十分嫌恶,她生下了“怪物”,但她家室摆在那,身段与性情都让陛下弃之可惜,她从不嫌弃沈炽。

沈炽渐渐开始学着骑马,他总是摔跤,总被捉弄,沈昭看不下去,就有意无意护着沈炽。

沈昭说不清为何护着沈炽,他并不是好心肠的人。

或许是看着言淑妃为沈炽愁碎了心的模样,心中生出一种他自己都不敢言的羡慕。一日,沈炽摔下马去,磕的鼻青脸肿,吓得沈炽不敢去见言淑妃,在沈昭处养了好些日子。

沈昭问,为何不回去。

沈炽答,母妃看了,要心疼坏了,她又要哭了。

沈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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