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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美国的小姐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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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双性恋,我谈过一个女朋友,我从来没有和女孩做过爱。

但是我很想试一试。

所以ary邀请我出去的时候,我爽快地答应了。

和女孩约会,节奏大抵和男生不同。尽管是ary主动邀请的我,说什么我们可以一起谈论一下科幻小说、练一练法语、一起看着巴黎的夜景喝一喝酒,我却始终觉得,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约会——至少床是肯定不会上的。

和ary见面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夏天的巴黎天还没有黑,chatelêt附近的喷泉广场聚集满了凑近音箱、自顾自跳着街舞的年轻法国小孩。她对我说的是另一个喷泉,但是我找错了地方,于是我坐在原地等她过来。她告诉我她穿了红衣服,我说我也是。

见面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红衣服指的是一件精致的雪纺衬衫,而我的红衣服,是一件四十块包邮的宽大卫衣。

到底谁是同性恋?显然我比较像。

我们先去买了瓶酒,长相思,接着散步到了巴黎圣母院。夜晚的圣母院依旧有游客,我们坐在正对教堂的露台上,聊天喝酒,这时我才鼓起勇气仔细看她。

ary的个子不高,比我还矮一些,面容带着股亲切的家常感。她很活泼,一直唠唠叨叨说个不停,但是又有耐心听我说的话,慢悠悠替我猜出每个我想说但记不住的单词。

和女孩子交谈,感觉同男人交谈完全不同。女孩子有女孩子之间的话题,女孩子特有的节奏。如果说这种关系像是闺蜜,或许有些奇怪——毕竟谁会想和闺蜜上床呢?但或许女生和女生的爱情就这一点要胜过异性恋,我们先是闺蜜再是恋人,默契比男女关系要高上不知道多少倍。

她在讲话的时候,我就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终于,话题谈到了性取向上。我对她讲,我有过一个女友,我很认真,而对方似乎逐渐变得可有可无,最终我伤心黯然离场,再也没有谈过恋爱。ary搂住我的背抚摸,像是看见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感慨:“a, she was your first love!”(她是你的初恋。)

就在这一刻,我忽然很想吻她。

与我相比,ary娇小到不可思议。或许男人的保护欲就如同这样,当你面对压力时,一个活泼可爱的恋人扑进你的怀里,絮絮叨叨开开心心讲些有的没的事情,整日的烦恼都会一扫而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比起与男人约会时放肆张扬的我,此刻我胆小慎微,甚至连牵她的手都不敢。

喝完了一瓶酒,我们都醉了。我们决定回去,但在回去之前,我们需要洗手间。

勤劳的美式快餐店这时便出场了。我们找到一家subway,她解决问题,然后买了三块曲奇饼干。我们走在路上啃着饼干,醉眼朦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从法语换成英文。她是在美国长大的法国人,英文比法语还要好些。语言切换时人格似乎也换了过来,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礼貌的可爱女孩,她的言谈之间带上了几分淘气。

她对我说,i&039; horny as fuck(我饥渴得要命)。

原来这不是一场单纯的约会。我应该想到的。

她并不是同性恋。喝酒时她对我说,自己谈过几个男友,但是意外地发现,自己似乎对女孩也有那么一点点小情愫。自从跟上个男友分手,来到法国,已经过去了许久。她实在忍不住下了tder,但是又不敢跟男人约会,于是选中了我。

——此时此刻,如果我是一个男人,那个身为男人的我还会像我一样想吗?抽中彩票一样的幸运,被当做活体按摩棒的不甘,和方才对她升起的好感混合在一起,心情复杂。

但我们还是牵起了手。我跟她回了家。

和女孩牵手,对于我来说再正常不过。但之前不论同哪个朋友接触,都从未有过此刻那种心动的感觉。只是牵手而已,却像是掌心和掌心之间的一个吻。我能清晰感受到她手掌微微发凉的温度,软软的触感,甚至纹路都能描摹出一二。

她看着我笑。她醉了。我知道过了这一晚,她再也不会联系我了。

ary的家住在一个城堡一样的公寓里。到了卧室,我吻了她,紧接着一起倒在床上,脱干净了衣服。

她的身上很香,她湿得要命。我用从男人那里学来的技术,用手指和舌头竭尽全力地满足她。

进入另一个女孩的身体,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你能感觉到对方每一次颤抖,每一分呼吸节奏的变化。女性的身体构造毕竟比男人精致许多,极具美感,比起给男人口交时内心默默感慨“怎么他妈还没有完”的不耐,亲吻女孩子的私处,则像是欣赏一处艺术品——你自然而然地忘了时间,陶醉其中。

亦或许这不是因为男女差别,而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她?

ary看上去很享受。她的吻热烈又激情,滑过我的全身。她把我反压在了下面,笨拙地试图满足我。我们像是一对没有经验的爱人,摸索着试图第一次做爱,却总是因为害怕弄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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