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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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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现在向樾的模样,妆造有些花了,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了额头上,显得很是不修边幅。

能不狼狈吗?哪怕是作为导演在外观看的施繁,在代入向樾视角时,都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无法呼吸的溺水感。

向樾听出了他话里关心的意思,笑了笑,道:“好的,施导。”

知道,但不改。

缓过来后,向樾便开始思考刚才那一幕中「陈双淮」和「陆一泾」的关系。

很显然的,「陈双淮」是个心理疾病患者,「陆一泾」是他在精神极差的情况下的产物。

不过,「陈双淮」和「陆一泾」一起的时候正常的和旁人别无二致,「陆一泾」一离开,「陈双淮」就变得像极了精神病人。

那对于「陈双淮」而言,「陆一泾」究竟算什么?

算是痛恨的角色吗?毕竟「陆一泾」的存在证明着「陈双淮」有病。

——还是算一种「药」?

这种自己分析自己的感觉……还是有些微妙的啊。

跟我走吧

对于「陈双淮」而言,他的人生前二十四年过的平平无奇,哪怕经历了一个扭曲的童年,但那些事情在良性药物的作用下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让人印象深刻的记忆片段早已化成某种不易察觉的条件性反射融入他的身体中,让他表面看上去正常的长大了。

再仔细的分析一下,「陈双淮」这个角色和「向樾」出奇的相似。

在向樾了解完「他」的身世和背景后,这种既视感便愈发的强烈,同时他也更加的理解了为什么「向樾」会对他说“如果有陆一泾这样的人陪着就好了”。

「陆一泾」的出现让「陈双淮」不再孤独,甚至可以说是「陈双淮」的救赎。

即使这个所谓的‘挚友’并不存在,他只是「陈双淮」的臆想,可是这臆想人物却偏偏给了「陈双淮」最需要的陪伴和肯定——在某种程度上,剧情描写的还是挺讽刺的。

更深入一点,「陆一泾」还可以算做是在心理暗示之下产生的。

「陈双淮」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从小生活在他人的冷眼和厌恶之中,连受人欺负都只能忍气吞声,从未得到过一天正常的对待,这种情况下,他最需要的是什么?是来自他人的认可和偏向。

哪怕只有一点认可,哪怕只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都足以让「陈双淮」不那么压抑自己。

心理学上也有说过一点,当人遭到一定程度的创伤时,大脑会形成保护机制,而「陆一泾」的诞生可能就是为了保护「陈双淮」。

这是‘药’还是‘病’?

这个问题……得问「陈双淮」吧。

再一次陷入梦境,向樾已经习惯了。

他睁开了眼睛,快速的适应目前的状况。

视角相较于上一回的梦境变高了些,身体从孩童变成了青年,向樾眨了眨眼睛,这应该是「他」成年期的记忆?

不过身体是一如既往的不能控制,他现在低着脑袋,眼睛只能看到自己的鞋间,余光可见前面似乎是一张办公桌,张张白色的纸堆放在桌面,有人站在桌后,对他说话:“听到了吗?向樾?”

向樾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是的。”

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感,态度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抗拒和无可奈何,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在「向樾」的视角中,对方双手撑在了桌上,压住了一些合同,摆出了一副说教的模样。

“跟老师学了那么长时间,你也是时候向我展示一下你的价值了,”对方说,“我已经帮你选好了团队,公司拟定的人设发到你的手上了吧?”

「向樾」没吭声。

那男人敲了敲桌子,声调拔高:“说话。向樾。”

“……是的。”「向樾」说。

对方盯着他看了一会,便说道:“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以后你就按着公司给你定的人设走吧。”

“你该看看你的母亲,”耳边传来打开抽屉的声音,对方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接着,一张照片就放到了「向樾」跟前,“她就是这样的活泼开朗,你得学习一下,别整天摆着一张脸,跟你那个爸一样。”

照片上的女子发丝飞舞,长裙飘飘,头上的帽子被风吹歪了些,她只手按着帽子,脸上的笑容阳光又明媚。

“这是我收到的成年‘礼物’。”

「向樾」站在办公桌的旁边,垂眸看着照片中那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n男团是舅舅为我选择的路。因为我的母亲从小的梦想就是站在舞台上表演,自从她离世后,这份梦想便降落在了我的头上。”

“就连那份所谓的人设,都是星跃按照我母亲的性格,将其一等一的复制在了我的身上。”「向樾」说,“有时候我会想,他们爱我的母亲吗?我想是爱的,但我算什么?”

“所以‘带资进组’、‘空降’的我,去到n这个被观众一票一票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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