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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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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跃跃欲试:“端午时节,太子一定会与我有约。他可能想见阿娅,会需要我帮他掩护……只要我在端午前能解一些阿鹭的心防,让阿鹭喜欢我一些,端午节时,我便能再见阿鹭了。”

姜循畅想道:“运气好些,说不定阿鹭被我撩得欲罢不能,又干脆破罐子破摔,终于愿意做我的入幕之宾,愿意享受这短暂欢愉。”

她脑海中浮现俊美郎君的身形。

她一贯是喜欢江鹭样貌身材的……念念不忘,百爪挠心。她昔日不将此放在心中,她如今才明白自己重逢江鹭时,未见其人,却绘其貌,并非毫无缘故。

他是她没得到过的美好小郎君,承载着她无忧的岁月与欢喜。她已知自己心意,便百折不挠,坚持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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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黄昏,江鹭从太子那里回来,听太子说起端午祭祀之事。江鹭对祭祀不在意,敷衍应着,只寻思如何查姜太傅。他已悄悄暗探姜太傅府邸几次,姜家正宅戒备森严,即使武功高如他,也没从中取得什么线索。

难道他真的要靠姜循?

……不。他不能利用她,让她在父亲和他之间挣扎。他二人,本就不应有私情。

江鹭回府时,在府门前被一个小乞儿撞上。那小乞儿递给他一张纸条,是姜循的字迹:今夜二更,约君相会,谈论公务。

……他被吊了大半月,今日有了结果。他倒要看看她是真的有公务,还是又在戏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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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江鹭在姜夫人病逝大半个月后,终于见到了姜循。

他心中早有准备,在窗前不冷不热敲了两下,窗子便从内打开,美人笑着邀他入内。

江鹭无意识一瞥,心脏倏然间缩起,沉甸甸朝下坠,整个人被拉扯得周身起了细密的酥麻之意:

姜循并非盛装打扮,特意等他。她非常的随和,家常。

不梳繁复却精致的发髻,她只斜挽了一个小髻,余下乌发如墨如云,顺着肩头一路曳至腰下。她并非脂粉不施,却只点了朱唇。莹莹雪颊上,只有唇瓣嫣红湿润,惹人望了一眼又一眼。

她不穿在外的那些漂亮斑斓的春衫,她在夜里穿着藕粉色纱衣。皱纱贵重,一层又一层,穿在身上却清薄无比,托着一把纤腰。美人微低的上衫,露出皓肤雪颈,以及微有弧度的半月小乳。美人香罗带下系着一条晕裙,行走间姿势袅袅。

她一手持灯一手开窗,正如一整个春光骤然在深夜浮现,百花绽放,暗夜流光。

烛火烨烨明灭交错,夜风裹着她身上的芳香袭面。一缕熏香浮烟,万般迷离,江鹭于一瞬之间,血液逆流,周身战栗生酥意。

姜循同样打量着江鹭。

他显然是想断她念想,便平平无常,一身窄袖月白锦衣走天下。不过她看的本就不是衣装,她目光从他脸上流过,再望到他肩上,再到腰部,继续朝下……

江鹭淡漠:“你在看什么?”

姜循抬头,对上他警告的眼神。

被美色所迷的姜循一句话没说,一件外衫便披到了她肩头。

姜循:“……”

她转眸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被披的这件大袖衫,本应在屏风后的内室。江鹭动作竟那般快,她还没如何,他已取了衣给她。

姜循抬头咬唇,目光妙盈盈。

江鹭垂着眼:“更深露重,即使在寝舍,姜娘子也不可大意。你穿的、穿的……太清凉了些。”

姜循:“你叫我‘循循’好不好?先前还叫我‘姜循’呢,怎么如今我又成了‘姜娘子’?你我情谊至此,怎还能越来越生疏呢?”

江鹭不肯看她,当做没听到。

他站在窗下不肯朝里多走一步,整个人陷入一种昏沉状态,鼻间尽是她身上的幽香。这些让他惶然,他只一本正经:“我之前忘了与你说,你我的合作已然结束。今后你不要再找我了,我没什么能和你聊的。你也不要让什么乞儿给我传纸条。你我身份有别,姜娘子日后注意些。”

姜循若有所思:“我给你的纸条,你没有撕没有烧,都留下了是吧?”

江鹭抬头看她,目有警告之意。

姜循柔声细语:“随便猜猜而已……我只是觉得阿鹭待我心意如此,自然舍不得扔我的字了。”

江鹭:“我和你没什么情谊。”

姜循:“你莫要这样说啊。你只是不肯和我苟且,可你心中对我如何,我是明白的。”

她面颊绯红,目中清波连连。她半真半假,偏着脸笑望他,朱唇一张一合……她好像一直在说,可他有一瞬间竟然听不清。他只看到她皎白面容,冰肌玉骨。熠熠烛火下她亭亭玉立,如湖中一株水仙,迎风清扬。

发丝拂过她面颊,沾到她唇角。

那一夜,她被他抱在围栏上,她抱着颈仰头与他亲吻。她的气息被含在唇间,湿润,柔软,香甜。她那时的唇……

江鹭朝后退了一步。

他撞在墙上,后背硌在半开的窗棂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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