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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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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群们这般在意的,除了阿舍尔,不会再有任何某个谁。

“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他们肯定瞒了东西。”

“……我也想孵妈妈。”

“闭嘴,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机!”

在后方白发子嗣们私语的同时,摘下手套检查幼卵的歌利亚顺着摸过那条裂缝,凝神感受片刻,轻声道:“应该是快孵化了。”

“快孵化”这三个字格外悦耳,听起来比打仗胜利了还让虫群兴奋。

毕竟,谁不想亲眼见证妈妈孵化的场景?是不是能看到妈妈用纤白的手脚弄破卵膜?是不是会裹着湿漉漉的卵液等待帮助?是不是需要他们如哺乳动物一般,舔舐掉阻挡妈妈撑起虫翼的黏液……

雄性虫族们的幻想几乎比歌利亚的声音延伸得还快。

话音才落,盛放幼卵的腹肌猛然一跳,珍珠白也咕噜咕噜就要冲着某不可名言的部位滚去。

虫群:!!!

……不能让脏东西玷污了妈妈!

在所有雄性虫族(除乌云,他还激动得没反应过来)都是这心音的时候,旦尔塔和歌利亚同时出手——

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幼卵的尾端,另一只手拦在了乌云的下腹,避免幼卵继续下滑的趋势。

虫群们松了口气。

在乌云抢先进行腹肌孵卵后,他们可丁点儿不愿意再让那家伙多占便宜,就单单看装着妈妈的幼卵躺在乌云腹部,都能叫他们酸得喝下一缸醋,这要真来点儿别的亲密接触,他们能直接醋死自己!

早就和妈妈进行过更深入接触的旦尔塔:我偷跑但我不说jpg

与此同时,身处幼卵内部的阿舍尔感觉很不好!

旦尔塔的拇指和食指正轻轻夹着卵膜的末端,始初虫种滚烫的体温透过珍珠白的薄膜传递,隔着一层模糊了内部情况的“媒介”,旦尔塔的手指好巧不巧,捏在了虫母的两胯。

阿舍尔:。

耳朵边朦朦胧胧是卵膜阻隔的声音,阿舍尔听不清外面的虫群在讨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捏着胯倒提起来的感觉属实不太美妙。

甚至姿势也不太雅观。

柔软潮湿的虫翼黏着卵液湿哒哒地贴在脊背之上,尾椎乃至臀侧被捏着抬起,膝盖弯曲,脚跟抵着卵膜末端,腰部、两肩下塌,带有某种诡异的涩情感。

阿舍尔试图挣扎。

抵着卵膜末端的脚向后踢了踢,透过幼卵,时时刻刻观察虫母状态的雄性虫族们自然也看到了这点儿变化。

旦尔塔手指轻动,缓缓将珍珠白的幼卵重新放稳在乌云的腹肌上。

当然,实际上祂并不想这样做,只是……

旦尔塔:“妈妈的精神力变明显了。”

原本只有零零星星的些微,但自裂缝有扩大趋势的同时,那股属于虫母的柔软精神力也相应强了不少。

伽玛抿唇,“……不能帮妈妈提前孵化吗?妈妈自己从卵里出来,太辛苦了。”

从前在始初之地的时候,如果不是虫母自己要求,虫群们都是一路抱着、背着、扛着阿舍尔的,在他们看来虫母天生娇贵、脚不沾地是理所当然的,而他们皮糙肉厚,被妈妈当马骑、当椅子坐也同样理所当然。

而此刻面对幼卵,伽玛不免想起了自己幼崽时期从卵内爬出、近乎九死一生的艰难,那就是一场不能中途暂停的持久战,一旦停止,那他可能也没机会遇见妈妈了。

提起这事儿,不少雄性虫族都能感同身受。

对比虫母诞生的稀有和诞生时的轻松,其他雄性虫族的诞生过程可谓“艰辛”也不为过。

不论是正常□□孕育出来的虫卵,还是由特殊基因孕育出来的虫瘿,它们虽是虫群们最初生长时的温床,但也是能够在他们即将看到光明时,绞死希望的危险。

有限的时间内,如果雄性虫族无法弄破卵膜自主孵化,则在力气耗尽后伴随着逐渐干涸的卵液,变成一枚死卵。

——这是虫族社会里用于测试雄性子嗣基因是否强大的第一个挑战。

在虫母不曾孕育后代的时候,每年始初之地生长、结果的虫瘿都会孕养难以计数的新生幼虫,但最终能真正孵化出来的,也不过是总数的一半。

伽玛出声后,不少雄性虫族脸上略有动容,但歌利亚却摇了摇头:“不行,我们不能直接插手妈妈的孵化。”

迦勒着急:“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站在后侧的伽德解释道:“能够自主从虫卵里出来的虫族,体质体能都是一等一的强,这个道理也适用现在的妈妈,如果我们贸然插手,只会破坏妈妈在幼卵内的发育进程,这样的事情……”

伽德抿唇,“我们赌不起,也不敢赌。”

这话一出,虫群安静了。

阿舍尔身上发生的变化是整个虫族都闻所未闻的特例,也正是因为这种没有先例的独特性,才造就了虫群们现阶段的束手束脚。

旦尔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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