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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48(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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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突然对邱歌说:“陈总,我听那些朋友说过黄市长只有一个女儿,如果您能够和她发展一下关系,那对我们公司以后的发展就更加好了。”

邱歌听到詹海涛,眉头不禁轻轻一皱,听这个家伙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让自己去把黄文文追回来……心中微微一动,邱歌又回想到了之前黄长江说起的关于黄文文的话,暗想:“我当局者迷,而詹海涛大概却看出来了,难道黄市长有那……那一层意思?看来以后还是要少接近黄文文才行啊!”

邱歌很快平服下他心里面对詹海涛的那一丝不满,对于詹海涛所说的他可是不屑去做的,同时他也明白以詹海涛的行格,会有那样的想法一点也不稀奇,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心为了公司好,一心的为自己想,一个领导人的魅力就在于拥有足够广阔的胸襟去包容属下的不足之处,所以邱歌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后就也没有说什么了。

詹海涛当然不知道邱歌究竟在想些什么,看见邱歌只是轻皱一下眉头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了,心里面惴惴的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虽然还只是四月份,但是新加坡已经闷热得好像火炉一样,只稍微在外面站一下,就会有被烧着得感觉,所以呆在室内才是这个时候最佳的选择。

新加坡中顶大厦里,在中年人低头看着大厦下面小得好像蚂蚁一样的行人,轻轻的喝了一口手里面的冰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突然被不声不响的推开,一把声音随之传过来,带着一丝惊喜,一丝焦急:“齐基动手了,齐基动手了!”

中年人不用回头,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整个阡南银行里,就只有他的儿子叶征宇敢这样子鲁莽的走进他的办公室,不过这个时候儿子的带来的消息却让仍然对着窗外的中年人忘了如往日一般,责怪两句儿子的冒失,反而嘴角lou出了一个微笑,想了一想后说:“齐基进有多少手?”

“先是进了000手,后来又陆续进了两个4000手,一共是10000手了。”叶征宇有些急切的问:“daddy,我们要立即跟进吗?”

中年人微微一笑,说:“不急,这还不是齐基的全部,我们必须要等到他们所有的资金都入市了之后,再跟进。”说话的时候,他转过身来,又对儿子问:“我让你查的那个人,你查了吗?”

“我已经查了,那个人现在已经不在齐基了,现在似乎在国内!”叶征宇想了一想,又对父亲说:“daddy,你为什么对那个人那么感兴趣,我觉得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投资人而已!”

“你懂什么,齐基能够在上一次期铜市场上赚钱,就是他在作的。”中年人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很正经的对儿子说:“你要学会谦虚,不要总是那么自以为是,不然就算我把阡南的家业交给你,你恐怕也守不住……”

面对着父亲的训话,叶征宇表面上虽然不敢说什么,可是心里面却并没有服气,从小以来他就想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这些天来一直听着父亲的说着那个什么“邱歌”的人,心里总想着找机会和这个邱歌一较高下,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对儿子说完话,中年想了一想,又说:“前一段时间我们进的油期,有时间都去交割了吧,反正现在少了中航油,油价很快就会走向平稳,反而股市经过上一轮的震荡,将会缓缓回升,现在趁低吸纳一些,放个中长线等待回利吧!”

叶征宇认真听着父亲的吩咐,点了点头之后,就立即离开了办公室,出去准备做事去了。

中年人看着儿子的背影,不自觉的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子虽然已经比许多人都出色了,可是如果要继承阡南的基业,恐怕还需要磨一磨他的傲气,不然今后如果一受到什么打击,恐怕就很难重新站起来了。

一连几天里面,邱歌除了忙嘉创公司的事情,闲暇的时间都放在了大豆市场上,这几天大豆市场已经开始有动静了,虽然邱歌无法得到市场上第一手的资料,但是他看见市场上三月份的合约在轻微的下跌了,而网上大豆价格下落的不利消息一下子也多了起来。

邱歌当然知道这是有人在放风引导市场舆论,想让更多人的抛售手里面的大豆,从本来就比较站不起的大豆价格撕出一道口子来。这种手法在国际上是非常常见的,要知道市场上充斥着各种各样游散的资金,而这种盲目行很强的资金也同时是很容易被人利用的,舆论的导向就是利用这种资金的最好手段。

在大豆价格开始下跌的时候,那一位南方投资公司的业务部经理郭晓军很惊讶的打电话给邱歌报告了:“邱先生,您的眼光真的很准,大豆价格果然开始下跌了,空头头寸一下子多了起来,现在已经累计有四万多手了。”

邱歌虽然可以在网上查到信息,但是毕竟是第二手的了,无法得到交易所场内的信息,而从这位郭经理处显然更容易、而且更快得到第一手资料,所以听到郭晓军的话后,邱歌立即就确定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齐基在出手了。

其实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国内大豆跌势,是集合了香港、新加坡和台湾的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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