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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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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你在小偏野路径遭了那野男人哎哟!”

刚从宗祠大榕树下小道走近的人瞧见了这一幕,随手拎了边上小方桌上的酒壶,一扔一甩。

砰一下砸在对方身上。

酒碎,也喷溅了其身边人一身。

那人一声哀叫,倒地在碎片中,恼意起来便大骂,其亲族几个堂兄弟亦豁然站起,恶狠狠盯着来者三人,速度快得更是扑了过去,结果被后面越出的江沉白拔出捕快腰刀横在身前。

没出刀,但横刀立马,冷眼剔之。

这些人顿时被吓住了。

动静大了,本来在招呼人的张作谷一家子自然瞧见了,而那张信礼一看就一袭青衣常服的中间那人,也瞧见对方腰上悬挂着的牌子,神色微怔,先于父辈跟张氏宗族耆老快步上前。

“小民张信礼见过大人。”

“父亲,叔祖,这位是县令大人。”

张作谷冷汗一下下来了,表情不太对劲,有些恐慌跟忌惮,快步上前行礼。

小地方,县官就是天大的大老爷了,一等一的地位。

罗非白的气势跟权威在昨日衙门口已经尽显无余,谁人不知这是个活阎王,且百姓对她交口称赞居多,如今来了这里

“起来吧,不必拘礼,本官只是恰好路过这里,还没吃饭,想着讨杯酒喝,结果撞见刚刚那一幕,一时被吓到了,那酒瓶就失了准头。”

“本来,应该砸他脑袋的。”

罗非白姿态和善,一张好看的脸蛋瞧着就不见锋芒杀意,倒如菩萨一般,只是缓缓踱步而入,也不等其他人捧着接话,就走到了那丫鬟小姐三人身边。

三人已经反应过来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本官昨日还在衙门口撑了老太爷后辈子侄的名头,日后也不会食言,论理论年纪,也当得起你们的兄长叔伯一辈。”

江沉白跟张叔本来就跟小姐三人熟悉,当即也行礼了。

老太爷的老来幺女温云舒,以及唯一的孙子温云卷。

两人都是老太爷的心头肉,连取名都是挨着的疼爱跟寄托。

家逢不幸,没了两位年长的男子庇护,在这世道受过的欺负也不止这一两件,这还只是开头。

其他人一听说来历,再看那几个小青年就知道这些是混巷野的泼皮癞子,不知人家身份就觍着脸要占便宜,还好被阻止,不然真的是要出大事了。

张作谷立即出面呵斥那几人,要将人赶出去。

罗非白则问了在场的淮水乡役这些人名字。

后者恭恭敬敬提了。

罗非白在张作谷邀请下坐在席位上,轻撩袖摆,微微含笑,“回去想一下他们几个可有什么前科劣迹,尤是骚扰妇人闺女的,若是你年纪大记不住,且有苦主人家知道把握机会来找本官告案的,一律处置了。”

她是漫不经心的。

本因为是熟人,还想庇护这伙人的乡役顿时头皮发麻

罗非白根本没打算从轻发落,眉眼间带着几分官家对治下子民的严苛跟冷漠,然,多数人又是喜欢她这般的,只因有利于自家。

唯一不喜欢她的也只有那几个青年的族人,当时如晴天霹雳,可在村头大家拉帮结派互有邻里关系,多少隐忍着,到了县太爷面前是真撑不住,连求情都不敢。

只因那棺材脸的年轻捕头随手解刀放在他们家的席桌上,弯腰擦拭滴落酒水的桌面。

“小姐,擦好了,请坐,今日这席面,您跟少爷放心吃。”

“大人在。”

两句话沉沉的。

张叔也摸摸被刚刚被这些地痞吓到的温云舒脑袋。

还好罗大人来了,不然再过些时日,等人情淡走茶凉,没人再关注这一家老小,就是那柳瓮跟张翼之鬼祟嘴脸完全暴露的时候。

可不知他们下场如何。

场面变故也就一会儿,笑面虎从不让场面太难看,得了那乡役的态度后,罗非白自来熟,拿了筷子就等着吃饭,筷子挑了豆角,吃一口就赞叹真好吃。

张作谷:“大人过誉了,您能来就是对我们张家最大的荣耀,实在是蓬荜生辉。”

罗非白:“可惜是丧仪席面。”

张作谷垂下眼,十分伤感:“是我兄长命不好,如今也算安生下葬了,一切都过去了。”

罗非白:“是吗?那本官刚刚在路上听见你跟那道士送神祷告,说是张掌柜一家七口遇上鬼祟凶案,死得凄惨,鬼魂不安,因此提前违背风俗时辰下葬,不是吗?”

张作谷:“?大人,您,您是在哪里听说?其实”

罗非白打断他,又补问:“不是凶案?不是死得凄惨?”

张作谷:“是,是这样的,但道士说”

罗非白又打断:“是不是鬼魂不安,所以得提前下葬?”

张作谷没法否认了,痛苦道:“大人,兄长一家死得那么惨,早点下葬也好让他们灵魂安生,我们张氏一族人也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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