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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收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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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流浪狗难得饱餐一顿,意犹未尽地把碗舔得干干净净,离开前不忘蹭蹭路权的脚踝表示感谢。

等到路权返回烧烤店,餐桌前的两人已经喝得面红耳赤,骰子划拳穿插进行,作为夜店女王的沉漫轻松连赢5把,花牛不服气,非要和她赌一把大的,他跑去后厨找到一个干净的铁盆,里面混杂几种酒,看这架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两粒骰猜大小,赌的就是运气。”

花牛终日戴着面具混迹各种牛鬼蛇神的场合,好不容易放纵一次,他彻底舍弃大老板形象,拿起筛盅疯狂摇晃,“啪”的一声落在餐桌上,一秒找回当年在山上和兄弟们喝酒打牌的嚣张劲。

“敢不敢赌?”

“我沉漫的字典里就没有不敢这两个字。”

沉漫平生最烦被人挑衅,她晃晃悠悠站起身,霸气地猛拍桌子,“大,必须是大。”

“我就知道嫂子是个爽快人。”他大拇指竖的高高的,“权哥的眼光,值得信赖。”

“别他妈的废话,开。”

花牛打开筛盅,瞳孔不断放大,兴奋的嗷嗷叫,“2、3,5点小。”

他正得意之际,隐约感觉到一股阴寒的冷光,抬头一看,路权像根木桩似的杵在沉漫身后,模糊的灯光照亮男人的脸,宛如黑阎王索命。

花牛秒怂,“啊,我看错了,不是小。”

沉漫一把按住筛盅,制止他改数字的动作,不爽的眯了眯眼,“输就是输,愿赌服输。”

她嘴上喊得潇洒,可当目光扫过满满一盆混酒,本就混沌的脑子噼里啪啦炸穿。

有人先她一步端起盆,身后传来大口吞咽的声音,她疑惑转身,就见路权两手捧着盆往嘴里灌酒,速度快到令人咋舌,唇边的溢出酒渍顺着下颌往下滴,很快打湿胸口。

一大盆酒很快喝光,他放下铁盆,顺手抽了两张纸巾,不是用来擦嘴,默默伸向她的脸,擦拭溅在她脸上的酒渍。

她恍惚眨眼,心里是感动的,嘴里不饶人,“谁要你帮我喝的?多管闲事。”

路权当她是醉鬼,懒得和她斗嘴,低头盯着她双颊泛起的两团嫣红,右脸贴了一朵小红花贴纸,那是一个路过的小女孩给她贴上的,花牛热心替小孩翻译,漂亮小花送给漂亮姐姐。

“喝果汁也能醉?”他不屑地哼,“小菜鸡。”

“谁说我喝醉了?”

沉漫不服气地朝前踉跄两步,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往下坠,路权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趁机把她抱进怀里。

她小力挣脱,“放开。”

他死死控制她乱扭的身子,低头在她耳边警告,“别动。”

“凭什么不让动?”

“听话。”

“我不听。”

她从他怀里支起头,下巴抵着硬邦邦的胸口,笑起来有些憨,“你能拿我怎么样?”

路权闭了闭眼,无奈轻叹,感觉自己正在哄小孩,还是一个傲娇又漂亮的小鬼。

他强势按住她的头放在胸口,动作僵硬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顺毛安抚。

沉漫很吃温柔这一套,情绪平静下来也不再反抗,半睡不醒之间耳边疑似有什么在爆动,撞得她头更晕了。

好不容易哄好醉酒的女人,男人冷飕飕的眸光飘向花牛,嗓音沉得人心颤,“谁要你灌她酒的?”

花牛虚虚解释:“权哥,我发誓我真没灌,是嫂子喝开心硬拉着我玩游戏,我拦不住啊。”

“嫂子”两字一出,男人的脸色明显缓和不少,夹带一丝暗爽的羞涩。

“你叫谁嫂子?”

花牛困惑挠头,不确定地问:“难道我叫错了?”

男人沉默。

花牛继续问:“那我应该怎么称呼?”

路权移开视线,神色不大自然,“咳,叫着吧。”

“懂了。”

花牛露出一脸姨母笑,看着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女人,心头涌现万千感慨和由衷的羡慕。

如果上天能赐予权哥一半的魅力给他就好了,不奢望找个嫂子这样的仙女,能有她1的美貌,他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醉昏头的沉漫没法直线行走,路权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向街对面的皮卡车。

路过几个站街女时,她们直勾勾地盯着他男人野性十足的强悍身躯,脑子里冒出无数个淫乱片段,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流口水,其中一个满眼遗憾,“如果能和这个男人睡一晚,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原定的奢华晚宴在路权的坚持下改为街边烤串店,但在住宿问题上,花牛寸步不让,好说歹说才把路权拐去他名下的国际大酒店。

打开房门的瞬间,暖黄色的壁灯逐一亮起,路权站在原地看愣几秒,千算万算没算到是上下两层的总统套房,粉色玫瑰花瓣铺满地毯,茶几上是提前备好的红酒和甜品,浪漫氛围拉满,妥妥的新婚小夫妻蜜月房。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她皱着眉艰难吐字,“我、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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