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像荆棘(4 / 4)
迎合,不敢过于放荡,这样的克制却让她有种别样的快感。
明明白天他们还在争吵,刚刚他还一副嫌她脏的样子,可现在,她被他抱在怀里扭屁股蹭逼。
好想要他插进来。
她忍不住稍微侧了方向,那根坚硬的肉棒顺着穴口流淌的蜜汁“噗呲”一声没入了最深处,只抵花心。
“嗯嗯呜呜唔!”
她忍不住蹲着仰头喘息,穴口紧紧吸着肉棒,花穴喷出一大股蜜汁浇在龟头上。
盛喻忍不住抖了一下,他差点尿了。
他仍然面无表情,浴袍早已挂在了腰间,男人精瘦分明的身体线条和女人妖娆的极致比例形成对比,他往后一靠,不再动腰。
看着女人沉浸在欲望中颤抖的身体,姿势就像在他身上尿尿,敞开的大腿,吞吐着他的巨大,他的龟头一跳一跳,被她体内的媚肉层层迭迭翻来覆去地吸吮。
周懿低头看着两人泥泞的交合处,忍不住微微动着臀部。
“你很爽?”
“真的没救了。”
他不可思议的样子,似乎对这般难看的局面她还有心思做爱感到神奇。
他嘴上说着难听的话,却没踹她下去。
周懿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抬起屁股又轻轻往下一坐,感受细微的插入带来穴壁内细细密密的瘙痒。
她终于忍不住自己扯着乳头,上下弹坐得更用力,他的棒身越来越硬,她开始前后摇摆起自己淫荡的的臀瓣,暴露的阴蒂头时不时蹭到他的耻毛,穴内被刺激收缩得更厉害,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吸着肉棒。
一时之间皆是“啪啪”“噗呲”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盛喻舒服地叹了一声。
周懿摇的更欢,下面虽然被塞满了,可上身仍空空荡荡。
想要被他抱着插。
她被自己的无耻刺激到了。
她快受不了高潮了,却仍控制着声音没叫出来,只是哼唧哼唧地喘着,一边还眯起眼偷看盛喻的反应,他像不为所动的人机,只有鸡身像是烫的快爆炸。
不行了,好想被他操着。
她终于受不了,刚抬起屁股打算溢出一声浪叫,就被盛喻掐住了腰身。
他眼睛早已猩红,摸了一把她的穴口,粘稠的爱液淌在他的大腿和床单上,他一挺腰凶猛贯穿了她!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周懿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双乳贴着他的胸膛,任他扣着自己的腰,像肉便器一般插干自己。
他的速度快得和打桩机不分上下,插穴又快又狠,汁水四溅。
周懿被操的忘了情,舔了一口他的耳垂,却感到他一僵,她马上紧张起来,连带着小穴紧紧一缩!
“嗯…”
盛喻双掌拍了几下她肉感十足的双臀。
“夹死我了骚逼”
“认错也这么骚!”
周懿听着他这话快哭了,终于不再隐忍,开始疯狂扭动着腰肢,肉棒次次绕着花心旋转,揉捻的快感使她喷出比往常更多的水量,一次比一次下坐地更用力。
嘴里喊“我错了,你干死我呜呜”
盛喻插红了眼,手都忙不过来,一会儿扇她脸颊,一会儿扇奶子,一会儿揉小阴蒂,一会儿打大屁股。
她伸出舌头,眼里都是祈求和渴望。
盛喻盯紧她嫣红的小舌头,她竟然还动情地哭了,眼里似乎有万般婉转情肠,仿佛在说,“求求你了,含住我。”
他犹豫了几秒,深深吻了上去。
两具肉身在语言穷尽处用唇舌尽情掠夺和给予。
是情欲,也交织着恨。
周懿吃痛,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尝到血味。
他的吻像荆棘撕开玫瑰,按着她的头像要吃到她喉咙,血珠在交缠的唾液里洇成朱砂痣,她喉间的呜咽被他吞咽成更深的喘息。
锈蚀的金属味在齿列间游走,像淬过火的刀片剖开她所有虚饰—原来爱欲与暴力共享同一条神经。
此时,这些痛,恨,爱,自卑,无助,羞耻,怜惜,和那些所有未被命名的情愫在潮湿的唇腔里生根发芽,在呼吸中交缠成藤蔓,攀附彼此灵魂的褶皱。
她在一阵战栗中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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