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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替代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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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狐狸很早就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我们都知道,憋着不说而已。”

听见此话,明月的手微微松开,直起身子去窥他的表情,想知道其中真假,“那你们为什么要装不知道?”

“因为我们也会害怕。”陆与辞说。

在明月面前一直扮演年长的角色,她便以为他们真的无所不能。可实际上,徐同尘也不过是个才满24岁的青年,刚刚面临人生的头回升职,在别人口中还是个“小伙子”,人生所有一切都是未知数,未来尚在起步。

就连陆与辞,也不过才到大家所说的而立之年,是可以彻底自立的起跑线。

“我们都不是一往无前的,我们都会有害怕的时候。”

他们怕什么?

害怕他们卑鄙地利用了明月在那个年纪对于爱欲的绮丽幻想,让她错把欲望当爱情,等到她长大到这个岁数,体会过普通人的感情,就意识到他们有多无耻。她那时只有十四岁,可他们大半已经成年,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本是不应该的事吗?

可每当看到明月那狡黠地假装无知却又明里暗里挑逗的眼睛,他们就把内心的那些谴责声音抛到脑后,屈从于欲望——他们怕被她归到情与爱的对立面,再也不会爱他们。

甚至,会恨。

年少的荒唐与冲动,在这个女孩醒悟过来以后,被打上压迫的标签,变成世人唾弃的侵犯。

陆与辞说:“所以我们在赌,也在问,究竟对于你来说谁是爱,谁是欲。”

就算心中再难接受,所有人都做好相同的准备,只要明月明白过来他们当初的所作所为,再不想有任何瓜葛,他们就会如她所愿——他们在等待一个结果。

明月觉得自己现在的眼睛肯定是肿着的,整张脸都泛红,没有哪一处瞧起来诱惑。但她听完陆与辞的这番话,扯着他的衣领吻上去。

她从没有这么激烈地主动过,差点咬破他的嘴唇。

稍微的怔忪后,陆与辞明白过来,这就是她给的答案。他的手紧跟其上,覆住她的胸口。

“我不想在这里,我们去屋里好不好?”褪下衣服之前,明月低声问。

陆与辞以行动代替回答,抱着她往房间里去。

他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却让明月感到心安。陆与辞本想关灯,却被制止,“我想看着你。”

明月贴在他光裸的胸口,分开腿让他的手摸到下身。稍微碰一下就挤出水,那私处依旧软得让他不敢用力,“你这儿可以吗?”

他怕她尚未恢复,太过激烈又觉得疼。

“一直都没事。”明月摇摇头,握住他肿胀的分身,直接在穴口对准,“进来。”

他们之间的荷尔蒙迸发得太迅猛,陆与辞挺身进入其中,听见明月美妙的反馈,加大速度抽插。比进入后面那处更放肆,也更着迷。

明月软唇微张,在灯光下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变化,不禁抚摸他的面庞,“陆与辞。”

“嗯。”他在充满欲望的低哼中,回应她的呼喊。

胯下动作不停,酥麻小穴被捣弄得浑身舒张,奶子在他熟练的揉握下萌生更多快感,乳头期待他的爱抚。水花一声声地,她迎接他欺压而下的吻。

浑身的细胞都在为他动情,这是纯粹的欲望所不能提供的东西。

明月知道为什么她会乞求那么多的爱,却总觉得填不满。因为给予的人不对,无论怎么用力,却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充实。

——而只要人对了,他只不过是用肉棒在她穴里猛力地一撞,就那么一下,把她的渴求全部占据。

但一次不够,两次也不够,远远不够。

不得不承认,纵然是身体同样的沉醉,可明月从没把他们六人弄混过,他们各有各的滋味,各有各的氛围。可和边景、和周子濯甚至和张光离做爱时,尽兴之处,如若不是对方要求,她很少启口唤他们的名字。

她在怕,怕那一瞬间的抽插,灌入脑中的却是其他人的面孔。

可他们不同,不用看着对方的脸,只需要手在身上轻轻地划过,浑身的神经都像是认了主一样,清晰地能喊出他们的名字,绝不出错。

这是陆与辞,这挺入的角度,这闻到的气息,这抚摸的方式,都是独一无二的陆与辞。

不等他射出这一回,明月就又变换姿势,摇晃着雪白的臀和嫣红的穴,要他再进来。

她请求他用力,不做任何迟疑和怜惜,捣入她,顶弄她,占有她。

小穴被肉棒全部填充,就连心里都被温汽水灌溉过一样,咕噜噜地冒着泡,向上滚动,直到浮出水面,悄然崩裂。

现在是六月底,明月今年十八岁,还有叁个月多就要过生日。她终于在成为法定成年人的第一年末尾,分清了爱与欲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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