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么?”他神色淡淡地拉开沈悦木的手,揉了一下他艳红外翻的小穴。
起初沈悦木说自己没有做过爱,段顾根本不信,他睡得人多了,见过不少在他面前玩纯情的,刚开始装的像个处,一肏进去就骚的像条母狗。
可沈悦木不一样,他青涩的反应,吃痛的表情,还有宫颈口那道软热的粘膜,都在提醒着段顾,他的第一次给了自己,而他强占了沈悦木清白的身子。
虽说沈悦木是个男的,但他下面长了个小逼,那在段顾看来就不一样了。
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身边绕过不少莺莺燕燕。
一穷二白的时候,他不屑花心思在情情爱爱上,现在什么都有了,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先看中的都是那两个臭钱。
曲意逢迎,逢场作戏的事儿他见得多了,因此在性的方面,他向来都是上完就给钱,从不会投入一丝一毫的真情。
这个沈悦木,看上去单纯又害羞,居然会挺着逼给他肏,事后还红着脸表白?对一个刚强奸过他的人表白?
段顾觉得很有意思,便坐在书桌边,把椅子上的衬衫扔给了沈悦木,用略显阴鸷的双眼审视着对方。
“穿上它。”
“唔,谢谢。”沈悦木红着脸,用修长的手指攥紧衣衫,声音有些发颤:“不、不疼了有点酸你肏的太用力了”
“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升职,还是加薪?多少钱直接开个价。”
“不段总,我不是!”听到男人提及“钱”这个字眼,沈悦木立刻站起身,脸颊红透,准备接着倾诉自己的爱慕。
看到精液随着沈悦木起身的动作流出来,段顾的呼吸变得粗重不少:“你还想再来一次么?”
他冷着脸,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道。
“不、不是嗯呃!”沈悦木羞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急忙用衬衫遮住自己正淌着精液的小穴,却因太过慌乱的动作,牵扯到酸疼的小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段顾的眼神又危险了几分,他用右手食指敲打着座椅扶手,像一个蓄势待发的猎人,似是在思考怎么样处置眼前的猎物。
“我不是为了钱”
就在男人心底升起无数恶劣淫乱的想法时,沈悦木揪着衣衫,怯生生的开口:“我、我很喜欢段总我来这里”话说一半,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像是鼓起全部的勇气:“我是为了你、为了能见到段总,可以追求你”
这番话说出口后,看见小白兔虔诚到痴迷的表情,段顾的脸色变了。
不论从打扮穿着、气质性情还是举止言谈,他能看得出来,沈悦木和他绝对是两个世界的人,对方是一个没有遭受过任何伤害,躲在某些无趣的、墨守成规的长辈身后,一路顺风顺水走到今天的温室花朵。
这个纯情小职员兴许连口交都不知道是什么,段顾有些好笑的想着。
而他呢?打小生长在贫民窟,每天听得最多的就是脏话和讨饭的话,年幼时饿着肚子,静默的注视着染上毒瘾的养母,为一块发酸的馒头出卖身体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几乎看惯了世上最肮脏恶心的东西。
沈悦木喜欢他什么?是认为自己多年来单纯顺利的人生太过无趣,所以在他这个痞子身上找乐趣?
这么一想,段顾敲打着椅子扶手的食指猛然一停。
戛然而止的声音,似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正叫嚣着凌辱、征服还有欲望。
“你懂什么是喜欢么?”段顾站起身,抬手松了松自己袖口。
他的身材高大而不失精悍,眉峰镌刻着十足的冷峻和桀骜,英气的眉宇下鼻梁挺直,本是副极具侵略性的相貌,却因一双深邃似海眼睛,显得成熟沉稳,穿上西装时,又有几分撩拨人的斯文。
看着心爱的男人靠近自己,闻到对方身上沾着爱欲的古龙水味,沈悦木的双腿一阵哆嗦。
“我我当然知道。”
他确信,他清楚自己对段顾的感情,为此他几乎放弃了一切。
“是吗?”靠近他的男人弯起唇角,在他身边缓缓踱步,像审视一只柔弱的花朵。
“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么?”段顾平淡的发问,眼底却有股撕碎一切的炙热。
“是。”沈悦木害怕又兴奋地闭了闭眼:“我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可以,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接近这个男人,把自己肉身和灵魂都给他,毫无保留。
“呵”听到沈悦木的回答,段顾轻轻的笑了。
“段总呃啊——!”他为什么要笑?沈悦木嫣红的脸庞刚浮现出一缕困惑,便感到手腕传来剧痛。
“段总,不要呃、疼”
他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那强烈的疼痛逼迫的跪倒在地。
“如果我说,要你做我的奴隶呢?”段顾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悦木,在看到对方遮掩在白衬衫下方被蹂躏到红肿的女穴后,他的声线突然变得深沉又沙哑。
“奴奴隶?”沈悦木从小被父亲保护的很好,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