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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第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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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五星级酒店没人不认识容蔚然,所以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出现,都很淡定。

一进房间,容蔚然就把施凉压墙上,夺走她的嘴唇,包括烈焰的唇膏和淡淡的烟味。

他的身材一流,倒三角很迷人,没有一丝赘肉,年纪轻轻的,体力充沛,技巧高明,花样多。

一场国王和臣子的游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女王和骑士,追逐,争锋,势均力敌。

墙边,地毯,衣柜,床,无一幸免,急促凶猛的暴风雨终于停歇。

容蔚然侧过肩膀,怀抱天花板的姿势倒在一边,汗如雨下。

烟草味扑进鼻子里,他转头,女人靠在床头抽烟。

以前每次事后抽烟的是他,现在看着别人那么来,好像位置反了。

是他在伺候她,让她享受。

容蔚然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真他妈邪门。

他翘着腿,吊儿郎当,“给我来一根。”

施凉将烟盒丟到床上,容蔚然叼了一根在嘴边,斜斜的勾唇,“打火机。”

话落,一个银色打火机落在他胸口,左下角有个四叶草。

对着上空吐一口烟,容蔚然调笑,“打火机是人送你的吧,这小草太他妈清纯了,可不像你。”

女人抵达|高||潮的时候,媚|眼|如|丝,勾|魂|噬|骨,他一个老江湖都险些败了。

施凉沉默着抽烟。

容蔚侧身躺着,手撑着头,肆无忌惮的欣赏眼前的美景。

发|泄完,他本该没趣了,却恰恰相反,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更有兴趣了。

她太冷静了,好像那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只是处理一个文件。

处理完了就丟一边,不会再花心思和精力在上面。

施凉任由那道跋扈火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一根烟燃尽,她开口,“六少,行了吗?”

容蔚然发了下愣,“行吧。”

施凉把衣服鞋子一件件穿上,当着容蔚然的面儿,她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

容蔚然只觉得那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快看不见了,他不假思索,“站住。”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

容蔚然瞪着门,卧槽,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眼巴巴的想跟他睡一张床上,那女人竟然宁愿大半夜走人,也不跟他共处一室。

要不是房里的那味儿还没散,他都以为刚才是自己做了场||春||梦。

手里有个东西,他一瞧,可不就是那女人的打火机。

这一刻,容蔚然乐了,他舒展手脚,哼着小曲儿下床去浴室,谁知赤脚踩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一不留神,乐极生悲,啪叽,滑倒了,脸着地。

☆、 就是个老妈子

施凉在酒店附近搭了辆计程车。

她穿的白衬衫,宝蓝色包臀裙,扯破的丝袜丟在酒店,露在外面的两条腿光滑修长,除了那块更严重的淤青和伤口,其他地方布满痕|迹。

脖子,手臂,锁骨,脸上都有,展现着在某个时候经历过怎样的疯狂。

司机第三次往后视镜看,他是一个健康的男人,看到这副秀色可餐的情形,难免会心猿意马。

凌晨一点多,一个成熟性|感,身材妖娆的女人敢孤身一人搭车,还留有放荡过的痕|迹,不是心大,就是没脑。

不知怎么,司机的背后突然有一丝凉意,他下意识去看后视镜,对上一双黑黑沉沉的眼眸。

那一瞬间,司机打了个寒战,他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很荒谬,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可是那种害怕竟然往心里渗透,驱赶不掉。

之后的路程,司机目不斜视,一声不吭,到了目的地就走。

施凉到家就放水泡澡。

她靠着浴缸的边沿,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时水早就凉了。

施凉从浴缸起来,浑身冰冷,皮|肤泡的发白发皱,那些深红的痕|迹经过这么一泡,看起来很恶心。

她擦干身子,裹上大浴巾,去找药箱给伤口消毒。

睡了一觉,又不想再躺了。

施凉在酒柜拿了红酒和酒杯去阳台,坐在藤椅上等着日出。

旭日的第一缕曙光如一把神剑,当空劈下,墨蓝里泛出鱼肚白。

施凉举起酒杯,不多时,有万道霞光映在酒液里,大自然的美在此刻呈现。

上午,她接到盛晖人事部的电话,通知她周四去上班。

“好。”

施凉语气不变,意料之中的事,她欲要去收拾东西,桌上的手机发出嗡的声响。

黄金殊打来电话,“阿凉,建军叫我们今晚去他那儿。”

施凉靠着桌子,“说什么事了吗?”

“没说。”黄金殊在那头发出受不了的声音,“他今天挺怪,看着我,想说什么,又闭上嘴巴,给我一个迷一样的笑容,把我瘆的,带公司的早饭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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