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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下午,我提起了白蜡棍,站上那个上午只能看着的舞台。

没有碰上温柔,没有遇上小牛,却是当初在中国击败我的那位杨门女将。

「这次还请多多包涵。」上台前,我对她笑着说到。

「彼此彼此。」

「她可是很强的。」温柔这么说。

「你知道吗,我终于清楚自己的武是什么了,不是传统,不是发扬,也不是保护,那些都是人家的东西,武,应该是心中最渴望,最不能被人触及,也与他人无二的绝对性,也就是你所常掛于嘴边的乐水。我的武,我的那片乐水,原来一直都是我所在做,却从没发现过的自己,专一。」

对于武的专一,对于义的专一,对于情的专一。

听完我的答案,温柔露出了笑容,催促着我上台。

踏上舞台的那一刻,我想起登机前的那封讯息,台湾的她,收到了吗?

*那这样一个将你放在自己之前顺位的笨男生,你想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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