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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爱(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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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

“啊,是啊,我觉得干他比干你更带劲儿。”

凌驹的心脏一颤,寒气从胸口一直窜到指尖,他的米迦勒竟然也被这意识中突然的断档所干扰,瞬间停止了一切动作。

这样明显的破绽没有逃过zero的眼睛,呼啸过来的子弹密如万箭齐发,凌驹清晰听到机体和翅翼上溅起火花的声音,正在他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攻击却消失了,彦凉的飞机偏了个方向,从他旁边擦过,耳朵里同时传来了第二句话。

“下次会直接杀了你,别问我更愚蠢的问题了,凌驹,要命的话就滚远一点。”

2

纳靳城位于爱丽舍庄园西南方三百多公里外,曾经因为频繁的边境贸易而繁荣一时,在长期的战火席卷之后被扩张的帝国军队所占领,平民已经越来越少了。破败的街道布满战壕和街垒,随时行走着全副武装的士兵,被沙尘浑浊的双眼透着一种茫然的攻击性。

彦凉到达卡士拉医院的时候高照的日头已经往下降了,此时作战所留下来的疲倦感似乎被长途的路程加重。身上明明穿着悖都军的制服,持有正规的证件,却还在进城的时候遇到百般刁难的盘查,让他顿时烦躁到了极点。

他耐着性子又将证件递给在医院大门站岗的士兵,好在这个识趣的家伙并不准备和空军部门过不去,很快放他进去了。他快步沿着简陋的楼梯上到外科住院部,在查询了护士站的登记册之后,在四楼走道尽头找到了俊流的房间。

正要一把推开虚掩的门时,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让他停下了。

“……现在是隆冬,到哪里去找什么新鲜蔬菜?”

俊流看着碗里硬梆梆的黑色牛肉,为了防止变质,全部都被加盐腌制过,除了带苦的咸味什么都没有。虽然不是娇生惯养到要挑食的地步,可这玩意无论如何让他没有胃口。

费尔拿过他手里丝毫未动的食物,倒进了一些开水,用叉子很快地将肉捣碎,直到它们吸饱了水分,看上去不再那么难消化为止,又将碗递还给了俊流,见他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勉强地吃完了。

“睡一会儿吧,否则等麻醉过去,就又会痛了。”他说着将接过的空碗放在一边,在俊流躺下的同时他拉起被子,将对方脖子以下的部位都盖得严严实实。从爱丽舍庄园撤到此处,一路上都是他在看护这个少年,现在总算是把他安顿下来,能喘口气了。

“你要走吗?”俊流仰视着他逆光的脸问。

“我们暂时借住在一个陆军的炮兵营地里,那里有多余的房间,我待会要去报道。”

“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

费尔走到置物柜旁,一边继续着手中收拾餐具的活儿,一边回答,“这里是医院,锁上了你让护士怎么进来照顾你?况且我也没钥匙。”

“我不想被他找到。”俊流喃喃地说,看着自己被纱布缠得厚厚的右手腕。

这时门突然开了,彦凉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停止了这个他已经听不下去的谈话,这是在那个晚上彼此都起过杀意之后他第一次出现在俊流面前。虽然在俊流昏迷不醒期间他无数次想过要彻底放弃自己的伪装,开口承认他是需要他的,盛过所有上官家留给他的仇恨。但是,当他今天终于有这样的机会时,那个念头却被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愚弄的傻瓜。

“你看上去气色不错,俊流。”他对阶级高过他的费尔连看也不看一眼,迈着心安理得的步子踱到他的床边。

和他所说的正好相反,俊流的脸色差到如纸一般白,他看着这个像讨债的恶魔一样纠缠不休的男人,就连想要表现出一丝厌恶也觉得毫无意义了,只是满眼冷漠地将头偏向一边。

彦凉随即在床边坐下来,突然将手伸进了被子里。俊流被他手指上冰凉的温度惊得瑟缩了一下,瞪大眼睛正要坐起来,便被彦凉一把掐住脖子,脑袋被死死压在枕头里。

凶狠的力道顿时让他呼吸困难,彦凉的手毫不客气地拉下他的内裤,摸进跨间,直到在少年拼命夹紧的腿间找到那湿润的入口,迫不及待地将指头插进去,在温暖窄缩的小径里面报复般来回搅动着。

“嗯……啊……啊……”

俊流紧锁双眉,在不知节制的刺激下发出猫般悲惨的呻吟,他这才把掐住他脖子的手放松了些,痛快地笑了一声,“装什么装?你的身体还记得我嘛。”

原本以为有第三者在场,这家伙怎样猖狂也不可能无所顾忌地干出下流事,俊流这次连最后的一丝侥幸的心理也没有了,彦凉此刻的旁若无人让他彻底见识了这个男人的无耻。

费尔远远站着,漠然地看着少年的挣扎,似乎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当彦凉发现俊流的目光无助地投向那个人时,立刻冷笑到,“你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通过卫生间里的摄像头欣赏你的裸体,这他天天都干。我们每次做爱他没有哪一次漏下过,没准他现在正希望我赶紧把你扒光呢。”

看到俊流已经急红了眼,彦凉游刃有余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一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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