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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5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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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倒出来粘稠挂杯,酒香浓郁扑鼻,闻着就醉人。

林雨桐端了一杯放在鼻子下面,正要尝呢,就听到包厢门被推开,然后一个听过的声音传来:“哟!好香的酒,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章泽成!

谁请他了?

烟火人间(38)三合一

看几人的脸色,明显的很,这位是不请自来的。

但不管为的什么而来,在林雨桐看来,这都跟自己没有关系。这里坐着的有郝宁和郝丰,还有郝安邦的的秘书胡海,再不济还有姜有为和关厅,怎么着也轮不到自家身上。

郝宁当然是指靠不上的,她还低声问林雨桐说:“他怎么来了?”

看来是认识,但是不像是打过交道的样子。林雨桐心说,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知道。那边郝丰就站起来,“是章少啊,来的正是时候。”

热情的过去握手,却没有说叫过来一起喝一杯。

这就是一种试探的态度了。

章泽成哈哈就笑:“这么好的酒,我是闻着味找过来的,过来了就没打算走,就是不知道郝少舍不舍得分一杯……”

坐在四爷身边的姜有为轻轻碰了碰四爷的胳膊:“这是话里有话啊!”

四爷低声‘嗯’了一声,对方这抛出橄榄枝了,想拒绝都不好拒绝,可要说真的接受,这却也不行。真叫两人在一块把酒言欢,那这很可能给人一个错误的政治信号。郝安邦自己是有阵营的,跟章家走的太近算怎么回事。

那边郝丰也不是笨蛋,他也不是郝安邦的亲儿子,处事就比那些正经的大少爷们多了一份谨慎,章泽成一说,郝丰就一脸肉疼:“您是章少啊,要什么好酒没有。巴巴的来分我这一杯羹……罢了罢了,谁叫您赶上了。快倒一杯……可说好了,只这一杯……”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了这样的话。是说两人的合作仅此一次,这可不是成例。

章泽成也不以为意,图展堂倒了酒端过来了,他也就顺手接了,入了席。

人也很客气,好似对每个人都熟悉,先问郝宁说:“不回京城那可真是你们报社的损失……”

这是恭维的话,偏郝宁一本正经的点头:“我辞职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们总编说的。”

把章泽成噎的不轻,那边图展堂赶紧接住话茬:“她就是爱开玩笑……”然后举杯,“来来来,先干一杯,为亲人健康平安。”

别的一句不多提。

都举杯碰了一下。

章泽成问了这个问了那个,又对着四爷敬酒:“我是知道因总的,人家都说,因总是被金山挡住了仕途路的政客。”

政客其实算不得是褒奖的话。

四爷还没说话,林雨桐就道:“章少又是打哪塑造的金身?”

众人都一愣,这话可谓说的一点也不客气。你说人家是明着赚钱,暗地里钻营的政客。人家就还你一句塑造金身。那所谓的金身是指什么?庙里的金身菩萨可不是真就金子打造的,那是贴着一层金箔纸的。想的客气一些,人家是说要不是你祖上的光辉加身,你算什么?想的不客气一些,这就是指着人家骂‘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章泽成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这女人竟然目光灼灼,带着几分兴趣,她身子前倾,带着几分攻击性。看的出来,自己要是再说一句,他还得怼一句过来。

这叫他不由的想起一个词——护犊子。

就是这种感觉,这跟接触过的女性给他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便是家里的母亲姐姐,往常男人们说话,从来不插嘴。便是父亲狠狠的训斥自己,母亲也只有躲开的。姐姐在家,学的是温和恭敬。便是姐夫到自家,也是姐姐去找母亲,说一些生活琐事,但正事从来都是姐夫跟父亲说的。在某些时候,他其实都是有些羡慕辛家的,辛家不管如何,在对待子女上,爹妈都是护犊子的。等到成年了,也喜欢过别的姑娘。但有时候真觉得,这些人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能给她们以及她们的家人带来的便利。有跟自己哭穷的,有说她哥哥在单位如何被欺负的。有过这么一两次经历,他就彻底的死心了。慢慢的,身边的女人来了去了,他都不记得有过几个了。每个姑娘都年轻,都漂亮,或是文静,或是活泼,或是甜美,或是性感,但她们最大的一致就是有眼力。自己高兴了,过来陪自己高兴。自己不高兴了,一个个都怕自己会吃人,早早的躲开了,不触这个霉头。人人都是有难处了找自己,却没人想过自己有难处了该找谁?别说有难处的时候搭把手,帮着说句话,便是这么都没有,哪怕有个人站在身边安慰一声也行。可慢慢的他发现,所有的人都只当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呢。实际上,爷爷可不止自己一个孙子。

哪一次聚在一起,几房儿孙不是相互较劲。同辈的有些仕途顺畅,有些商路顺遂日进斗金,有些做学问得老人家喜欢,像是自己这样的,在外面看着是威风八面,可在家里呢?

受了别人的挤兑,谁帮过自己一句?便是自家母亲,也都是温良恭俭顺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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